戚澤殇眼裏閃過驚訝，但也只是一瞬。

兩人一起泡在浴缸裏，水很快便溢了出來，戚澤殇又重新調整了水溫。

藍慕顏不敢動，她的所有神經都是緊繃的。

雖然在踏入緋色的那一刻，她就預感到自己有一天會淪落到這個地步，但所有事情真的發生了，她又很緊張。

于是只能閉着眼睛，不讓自己看那人。

戚澤殇注意到了她的表現，但這副生澀畏懼的表情能說明什麽呢？

她都敢在緋色裏用身體賺錢，現在裝的這麽純，又是什麽意思？

買她，不過是因為…

戚澤殇的眸光暗了暗，一股無人察覺的恐懼充斥在他的眼裏。

那種情緒，帶着淡淡的輕蔑。

“我要把你洗幹淨。”

一想到這具身子在風花場所已被踐踏無數，他的手上就來了力道。

他把她拉到懷裏，用兩條腿圈住她，手上塗滿泡泡，開始幫她洗澡。

這是他第一次幫別人洗澡。

藍慕顏的身子真的很小，不一會兒，上半身的清洗工作就完成了。

戚澤殇悶哼了一聲，很意味深長。

他又把水中女人的腿撈了出來，但那雙腿上的淤青，更是吸引了他的目光。

她的腿怎麽了？是被人打過嗎？

大片的青紫色與紅色蛇印相互交織，戚澤殇眉頭微微一沉。

“這是怎麽回事？我花了一千萬，可不想買一個被人糟踐的爛貨！”

藍慕顏怔住了，她完全想不到男人口中吐出的字眼如此不堪，甚至，對她的羞辱。

這傷，是她幫父親上山采藥弄得，父親是藥劑師，很多珍貴藥材只能親自采摘，她上山時，偶爾會磕絆到自己。

也正是腿上的傷，緋色才把她放到浴缸裏，用泡泡遮住了她的下半身，但她單純的認為那只是一場表演，卻不料後來的事情。

“碰的。”

藍慕顏簡單解釋，戚澤殇并不滿意。

這難道不是別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

想着，他幹脆把她拉到懷裏，不等她的反應，直接吻了上去。

他要她明白，這只是開始。

從此，她的這副身體，只能是他的了。

他不會允許任何人再在她身上留下東西。

“唔！”

藍慕顏低吟一聲，他所有的動作都在刺激着她的神經。

“求你，別！”感覺到水下突然膨脹的東西，她明白這個男人是來真的了。

藍慕顏哀聲連連，她的眼淚掉了下來，伴随浴室的濕氣，看上去好美好美。

“給我。”

男人的鼻翼裏哼了一聲，那個女人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他有種想要快速撕裂她的沖動。

戚澤殇再不顧忌任何，狠狠地，将自己送了進去。

“啊！”

藍慕顏疼痛的叫出了聲，緊接着，血液順着她的腿部曲線慢慢流了下來，彌散在了浴缸裏。

浴缸裏的水漸漸變了顏色，那是她的處子之血。

“疼。”

男人的眼裏閃過一絲驚訝，很快又被旖旎春色代替，好看的指骨交叉在她的背後。

他從沒想到，她是一個處。

打扮成那個樣子出現在緋色的女人，竟然不經世事？

戚澤殇眯了眯眼睛，一個迅速的站了起來，把藍慕顏從浴室裏抱到了床上。

“別碰我了，求求你。”

藍慕顏滿是淚水的眼睛看着戚澤殇，那種初經人事，被撕裂的疼痛，她再也不想經歷一次了。

“哦？你說不碰就不碰？”

戚澤殇勾了勾唇角，眼神裏多了一絲不屑，而在藍慕顏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他從一旁的抽屜裏拿了一把槍出來。

槍口直直的對準了藍慕顏的額頭。

只要他的手叩一叩，眼前的女人就會斃命。

“要命，還是要名？”

命運和名節，他倒要看看這女人會選什麽。

藍慕顏虛弱的呼吸着，臉色蒼白毫無生氣，但眼裏透出的光卻并不畏懼。

“所以，拍賣會上開槍的人是你？”

她要感謝那個開槍的人，是他把電源總閘打斷，避免了自己毫無保留的暴露。

“我用一千萬買來的東西，不經過我的允許，別人怎麽有權利看？”

戚澤殇對這個問題滿不在意，他更想聽她的答案，“你選什麽？”

“我要錢。”

藍慕顏就這麽直直的回答，出乎意料，戚澤殇毫無情緒的挑眉。

“要錢？”

“你不是用了一千萬買了我嗎？我要錢，給我錢，你想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她要救父親，她需要那筆錢。

戚澤殇看着藍慕顏幹淨透明的眼睛，對于她的答案，終是嗤之以鼻。

是啊，她本來就是出來賣的，只不過，自己恰巧成了她第一個男人，像這樣視財如命的女人，根本用不着做選擇題。

“果然，藍家的女兒可以為了錢出賣自己的靈魂。”他頓了頓，“那就讓我看看，你究竟可以做到怎樣的地步？”

說完，戚澤殇再次将她壓在身下，然後肆意的蹂躏。

原本留在藍慕顏身上的各種淤青現在更明顯了，但戚澤殇毫不憐惜。

這一切不都是她自己選的嗎？

她不過是一個為了錢可以出賣自己的人，那他就成全她。

男人帶着懲罰和征服的情緒，将藍慕顏快要榨幹，她忍受着所有的疼痛，甚至用牙齒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生怕自己叫出聲來。

天花板上，藍慕顏看着自己此刻的狼狽和不堪，正被鏡面真實的反射過來。

她的眼睛快要失去了焦點，透過鏡子能夠看到她通紅不堪的小臉，以及身上承受的所有屈辱。

眼淚，滑下。

戚澤殇的一只手摁着她的雙臂，另一只手順着她身體的線條向下游移，感受她的青澀，感受她未經人事的美好。

“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