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大少的獨愛妻 — 第 56 章 (2)

度過,她心情就更糟了! “馮謀,我們談談吧,我是一定要跟你離婚的,你怎麽想?”宋以蔓先要摸清楚他的想法, 馮謀攤手撇嘴說:“我可沒有随便換老婆的習慣!” …

度過,她心情就更糟了!

“馮謀,我們談談吧,我是一定要跟你離婚的,你怎麽想?”宋以蔓先要摸清楚他的想法,

馮謀攤手撇嘴說:“我可沒有随便換老婆的習慣!”

他身子一歪,倚在沙發軟軟的扶手上,揚着腳說:“再說了,蔓蔓,當初你想結婚就結婚,現在想離婚就離婚,你豈不是把爺玩弄于股掌之中?那爺豈不是很沒面子?”

她就知道,馮謀不離婚是因為這個,他這人就是要把所有事情都控制在他自己手中,他能甘心就怪了!于是宋以蔓又說:“別叫的那麽惡心,咱倆又沒感情!你說咱們沒有感情這婚不離還有什麽意思?不然你說吧,怎樣你才會離?”

“誰說沒意思?當然有意思了!”馮謀挑挑眉,哼哈地說:“爺呢,對哪個女人都沒感情,換個人當老婆那是無意義的事,這意思就在于你沒法兒光明正大地找別的男人,你要是不甘于室,那就只能找姘頭了!不過那樣的話……”

他拉長聲音,伸出精致修長的手指,撓了撓下巴,說她:“那樣的話,你們就跟鄭崖擠一屋兒吧!”

無語了!

宋以蔓靠在沙發上,雙臂環胸說:“我要是真想找誰,你也沒辦法,既然你知道鄭崖沒能把我怎麽樣,那你應該知道我也不是菜鳥兒,雖然我不一定打過你,可絕對不會乖乖讓你打成鄭崖那樣的。還有潘政,你能把他打成生活不能自理?我才不信!”

“爺用親自動手?爺有人!”馮謀不緊不慢地說。

“你這是以多欺少!”宋以蔓一急之下,脫口而出。

“爺樂意,怎麽着?”馮謀托着下巴笑,看她笑話!

看出來了,馮謀這就是不想讓她好過的!她沉了沉氣息,凝重地呼出一口氣,轉言道:“好吧!你不想離,那就先不離!既然你知道我有公司,那我告訴你,這公司我是繼續打算開下去的,希望你不要幹預!”

“可以!”他答的爽快,那修長的指尖點指她,“求爺!”

“什麽?”宋以蔓聲音都挑高了。

“想把公司開下去,求爺啊!爺心情好,就答應了!”

馮謀晃着腳,那表情在宋以蔓看來,極其欠扁!

宋以蔓冷靜下來了,她就知道馮謀這人惡趣味,你急了,他就高興了,于是她也雙腿交疊,腳微晃,說道:“行了,那我現在就跟媽打電話,說我被鄭崖給睡了,相信你不樂意,媽也會讓你離的!”

馮謀還真沒想到這招,他的眼睛立刻就瞪了起來,“你敢,你敢這麽幹,爺立馬讓你現在陪鄭崖去!”

“不同意我工作,我寧願陪鄭崖,大少,想想以後誰陪您在家鬥樂子哈!”宋以蔓學着他的語氣,狠中帶了點邪氣,臉上破釜沉舟的表情讓馮謀無比的興奮!

他何時見過這樣的女人啊!冷豔、決絕、邪美,他覺得這麽一個人兒,放過了真是可惜,她說的沒錯,他不怕花錢、不怕人找事兒,就怕沒樂子,這樣人生無趣!他要什麽有什麽,已經沒有什麽讓他感覺快樂的,這樣一個大樂子,他可不能放過!

這算是馮謀除了自己老媽外,第一次的妥協,他又撓了撓下巴說:“行,爺同意了!”

這樣的回答,讓宋以蔓心裏稍稍松了口氣,她由此肯定,馮謀并不是不可對付的,她知道自己抓住了馮謀的弱點,只要不過分,揪着他這個弱點,自己在這個家,還是能有地位的!

想到這裏,她有點高興起來了,放着好日子你不想過,非得過那雞飛狗跳不順心的是吧!行,那我就陪你過,反正她最不怕的就是事兒!她就是處理事兒的,還能怕事兒?

想到這裏,宋以蔓揚起唇,勾起一個霸氣十足的笑來,馮謀看的眼一跳,瞧她站起身走過來,一時不知道這女人又想出什麽幺蛾子來了。

宋以蔓半跪到他身邊,右手撐在沙發背上,左臂搭在馮謀的肩上,毫不羞澀地在他臉上“叭”就印了個吻,她吐氣如蘭,眼波蕩漾,說不出的勾人,她的指尖輕刮了一下他的下巴,“老公,不得不說,你這皮面還是挺讓我滿意的,既然你不想離,那就生個娃吧,什麽時候你準備好了,告訴我一聲啊!”

說罷,她站起身,留下一串清朗的笑聲,如銀鈴一般,上樓去了。

馮謀目瞪口呆,他摸着臉,他這是……這是被調戲了?

大黑跟二黑同時望天,裝沒看到,心裏都在想,少奶奶好霸氣!

馮謀想起剛剛那檀口中噴出的香氣,還有她攝魂奪魄的墨瞳,一時間竟然覺得回味無窮。他忘了,他讨厭女人的觸碰,他只知道,以前勾引他的女人,都是惡心的,他還從來沒見過調戲得如此霸氣、理直氣壯的女人!

沒離婚,簡直太明智了!

宋以蔓上了樓,心裏還想呢,惡心不死你,你越是沒那功能,我越逼你生個娃出來,看到時候誰先撐不住離婚!

哼!

她拿出手機,給周彤撥了過去,說道:“周彤,從明天開始,我正式到公司上班!”

周彤興奮地問:“啊!你終于離婚成功了!”

宋以蔓默,“……”

隔了一會兒,才蹦出一個字,“沒!”

“那是怎麽回事?”周彤心一抖,問她:“不會是你家大少發現了吧!”

“唉!真是一言難盡,他是發現了!”宋以蔓長呼一口氣說。

“呀!”周彤尖叫起來。

宋以蔓吓了一跳,手機趕緊放遠,等她叫完才說:“你鬼叫什麽?”

周彤吓得結巴,“以蔓,你……你家大、大、大少他,會不會把我當……共犯……給處理了?”

宋以蔓哭笑不得,“他處理你幹什麽?你對他來講就是路人甲,不用擔心!”

馮謀是沒那麽多閑功夫理打醬油的。

“哦!”周彤這下放心了,重新坐了下來問:“那到底怎麽回事啊?不是今天離婚的?”

“早就知道馮謀不好對付,果真如此,他知道我會功夫,知道鄭崖那事兒是假的,又知道我的公司,你說這麽多事兒瞞着他,他不查清楚看明白,能如我願離婚嗎?”她又是一聲嘆氣,說道:“向來都是馮謀如願,沒有讓別人如願的!”

“不是,那他知道這些,他不收拾你?”周彤心想好友還能給自己打電話,就是生活能自理,她腦中勾畫出來的,是鄭崖的那副慘樣結果。

“目前沒有,不過想也知道他是不會讓我好過的,算了!以前的日子本就不好過,又有什麽區別?”說到這裏,她輕笑一聲,說道:“還是有點區別的,現在我不用再裝孫子了,能反抗一下,呵呵!”

“你敢反抗?馮少他……”周彤覺得好友哪能反抗馮謀呢?

“他怎樣?好歹我是他老婆,他一不能讓別的男人碰我,也不能讓他的手下打我,他自己動手也倒好,我打不過他也吃不了什麽大虧,打一架反而讓我心裏舒服些!”宋以蔓哼哼地說。

周彤汗,她這好友也不是一般人,這兩口子都不一般,還是絕配的!不過這話她可不敢說出來,說好友跟馮謀絕配,宋以蔓會跟自己急眼的,宋以蔓最讨厭的就是馮謀了。

周彤很操心地問:“你沒理成,那潘政怎麽辦?你豈不是負了他?”

“喂喂喂,謠言可就是這麽出來的,我從來沒有跟潘政有什麽暧昧?不過他的感情債,真是讓我壓力山大,現在也好,沒離成婚,潘政應該會死心吧!”宋以蔓猜測,沒有希望的感情,誰還會堅持?

可她不知道,在潘政腦中,就沒有“放棄”二字,只有不想要,沒有得不到!

可是感情,有時候就是求而不得的,即使你有再多的錢,再高的地位,有時候也得不到你想要的那份感情,那個人!

“唉,好可憐的潘政!”周彤忍不住感慨!

“你有心思同情他,怎麽不同情同情我?好歹我現在還在狐貍窩裏呢!”宋以蔓沒好氣地說。

周彤感慨地說:“說實話,我還真不擔心你,也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大少不是你的對手!”

“你從哪兒得來的這破結論?你忘了我之前被他欺負的多慘的時候?”宋以蔓更沒好氣。

“那是你自己裝孫子,你要剛開始就是女王出現,沒準現在孫子是馮謀呢!”周彤哼道。

是這樣嗎?宋以蔓剛要想,又想到自己去琢磨這些沒意義的假設幹什麽?還不如想想現在怎麽辦來的實在,于是她換成老板的語氣說:“把文件都整理好,明天一早我檢查工作,發現你偷懶我可不饒你,扣錢扣休假,哼!”

她要發展她的事業,誰有本事也不如自己有本事,她要壯大起來,要把她的公司做的比馮氏還大,雖然……這似乎不那麽現實,不過有目标才能努力,才可能成功不是?

周彤哀怨地說:“你是不是受壓迫受出病來了?迫不及待地想壓迫別人找平衡?”

“你才明白?就是這麽回事!”她逗好友。

“你壓迫你家大少去吧,把你的仇都報回來,別沖我來啊!”周彤叫。

“我倒是想呢!他是我随便能壓迫的嗎?”說到這裏,她想到了一個人,挑眉說:“對了,還有鄭崖呢,回頭我壓迫他去!”

“他都快死了,你太不厚道了!”周彤同情鄭崖。

“我是那惡毒的人嗎?我當然得等鄭崖好點,脫離危險期再說了!”宋以蔓說道。

“你就是惡毒,人家好不容易剛好,你又把人弄進icu去,你說你惡毒不惡毒?”周彤嚷她。

“嗤!”宋以蔓笑了,“你真能扯,行了,趕緊工作吧,我把眼前的事兒想想先!”

挂了電話,沒多會兒傭人就上來喊她吃飯,她沒胃口,不吃了。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馮謀進來了,他挑着眉,踢着腳往裏走,哼着問她:“沒離成婚,跟爺鬧絕食哈?”

“絕食?我會幹那蠢事兒?我是沒離成婚,堵的沒胃口!”宋以蔓沒給他好臉色。

“那不一個結果?”馮謀走到床邊站定,指着她說:“爺要睡覺,你趕緊滾地上哈!”

她睡了那麽長時間地,屈辱了那麽長時間,現在還讓她睡?她一聽就急眼了,跳起來站到床上,居高臨下地看着他,指着他說:“從今天開始,我就要睡床了,愛睡你就滾上來一起睡,不想你就睡地上,要麽滾你書房睡去!”

“你……”馮謀的眼角抽啊抽,抖啊抖,喉間上下滾動,話一時噎住,不知該說什麽!

是啊,頭一回有女人這樣跟他說話,他竟然一時沒詞兒了?

“你丫……”他指向她。

“我怎麽了?”宋以蔓插起腰,反問他:“你是讓大黑二黑打我來?你不怕馮家少奶奶被打,這事兒丢臉?還是咱倆來幹一架?你不怕馮大少跟女人對打丢份兒?你想怎麽着?”

他怎麽着……

啊!被這女人給說的,他竟然不知道該把她怎麽樣才好!

仔細想想,以前也是她自己在那兒哭,在那兒裝委屈,他好像沒怎麽着她是不是?

馮謀歪着頭,無比糾結,他這是給自己找了個麻煩?他應該怎麽收拾她?

她一看他不說話了,兩步走到他身前,用腳尖踢了踢他的肩,十分輕蔑地說:“我不嫌你占地兒,你倒還矜持起來了?要睡就趕緊上床,磨叽的不像個男人!”

反正他睡在她身邊也沒有什麽威脅,他什麽都幹不了,只是躺在一起又有什麽?她的心向來放在大處兒,不會拘泥在這上面!

說着,她自己已經坐了下來。

說他不像男人?馮謀打消了去別處兒睡的想法,這是他的卧室,他憑什麽去別處睡?要滾也是她滾,于是他坐到床上,伸腳就要把她踢下床,嘴裏還說着:“你……啊!”

他踢她,怎麽慘叫的是他?

宋以蔓的動作極快,他還沒碰到她,她已經出腳了,把沒防備且坐在床邊的大少給踢了下去,摔的好不疼痛。

宋以蔓強的就是腳,她被欺負的不爽了,還時不時把大少當成沙袋踢得過瘾,于是她腳力愈加強悍,今天終于踢到大少真人了,怎一個解恨了得!

沒腦的二黑以為大少遇到危險,叫的這麽慘,不是有危險是什麽?于是二黑推門而入,把大少的狼狽看在眼裏,二黑眼中露出後悔的目光。

大黑偷偷在縫裏看到了,趕緊踢了二黑一腳,二黑反應過來,馬上把門給拉關上了。

門內傳來馮謀氣急敗壞的喊聲,“死人……”

二黑身子一抖,轉身小聲問大黑,“咋辦?”

大黑抹了一把額上的汗,閉眼搖頭,“蠢蛋!”

氣壞了的馮謀,重新把殺人的目光放到了宋以蔓的身上,宋以蔓已經躺下了,她側着身一手撐着下巴,懶洋洋地看着他說:“看什麽?趕緊睡覺吧,你再磨蹭就該吃晚上飯了,你瞪什麽?難道真要打一架?想打的話,咱們另約時間,在這兒也施展不開是不是?要不你打算去書房睡?好吧……”

“爺才不去別處睡!爺就跟你擠着!”馮謀說着,上了床,躺在另一側!

果真是個擰巴的人!

“那就睡吧,折騰一上午,累死了,晚上我要吃炖牛肉,你別忘了吩咐廚房!”宋以蔓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她翻了個身,背沖着他,似乎已經睡着了。

她的語氣就好像一個普通的妻子跟丈夫說話一樣,這種跟以前那種請示的語氣完全不一樣的感覺讓馮謀怔忡了一下,但他馬上就反應過來,嚷道:“爺憑什麽替你吩咐?”

沒人應他,人家呼吸都平穩了,早睡着了!

馮謀悻悻,只能拽了被子躺下睡覺。要不他怎麽着?讓大黑二黑打她?他也沒面子啊,自己打?她說的也沒錯,這兒不是打架的地兒,要打就找個地兒痛快打一場。

他躺在枕頭上,聽着身邊平穩的呼吸聲,心中生出異樣的感覺,他還是頭一次跟女人躺在一張床上,小時候自他記事起,就沒有跟媽媽一起睡過,都是睡自己的床。

這種感覺,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樣讨厭,那種感覺,他說不出,想起她剛才給自己的那麽多驚喜與意外,他竟然不排斥她在他的身邊。

閉上眼,他居然在身邊有人的情況下,睡着了!

宋以蔓睜開眼,心裏松口氣,她想的沒錯,剛柔并濟果真是對付這個男人最好的辦法,看樣子摸着這男人的脈,就不難對付他。她要慢慢地磨他,讓他生氣卻又發不出脾氣,時間一長,大少能受這份兒氣?肯定巴不得跟她離婚!

雖然時間長點,但不失是個好計,最重要的是自己也不吃虧,就這樣了!

她也閉上眼,這下能睡個踏實了,今天也不算那麽糟糕,是不是?

折騰一上午,她真是累了,再睡醒的時候,天居然都有點黑了。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居然發現身邊的馮謀還在床上,她呢喃了一聲,“你也沒起啊!”

“等着你伺候爺起床呢!”他早醒了,可不願意起,讓她伺候慣了,他懶得收拾自己。

宋以蔓就像沒聽到他說話,反而問他:“你跟廚房說了沒?”

“什麽?”馮謀沒聽明白。

“炖牛肉啊,睡前不是跟你說了?忘了?什麽記性?”她沒好氣。

馮謀不樂意了,擰眉開口:“爺說……”

“是我先跟你說的,辦了我的事兒再說你的事兒,先來後到懂不懂?”宋以蔓搶着說。

馮謀氣,大叫:“門外的死人……”

大黑聽了大少的話,趕緊開門站在門口,萬沒想到看到少奶奶沖着大少嚷道:“你才死人!”她順手抄了一件不知什麽東西扔了過來,嘴裏還叫:“趕緊給我出去!”

大黑手快地關門,東西砸在門板上,發出巨大的響聲。

馮謀剛才被喊懵了,才回過神來,瞪起眼就要反擊,她已經坐起身,居高臨下地說:“你瞪什麽瞪?這裏是卧室,你動不動就讓你的保镖進來,也不知道敲門,你不怕我走光?”

馮謀想,以前不也是這樣?

她跟着說:“你覺得你老婆被保镖看去,很有面子?”

馮謀心裏別扭起來,這女人名義上是他老婆,當然被誰看去都是他吃虧了,但他又不肯服軟,于是也坐起來說:“你不是沒走光?”

宋以蔓理直氣壯地說:“這兒可是卧室,萬一我洗完澡只裹件浴巾,肩都在外面露着,沒準還露半個胸,你覺得被人看去沒關系?”

馮謀的嘴角抽抽抽,他的目光落在她胸前,想到那個香豔的場面,然後他的保镖進來,他記得她那裏不小的……

想哪兒去了?

她看到他目光落的不是地兒,立刻屈起食指敲他頭,“喂,走神了!”

敢敲他?他立刻又瞪起眼,她反應極快,問他:“你說,人是不是要講理的?”

他點點頭,思路被她帶走了,忘記他大少從來都是不講理的!

“所以你說你老婆被你保镖看去是不是不對?”她又問。

他又點頭。

“那你以後不要動不動就叫保镖進來!”說到這裏,她意味深長地調侃問他:“難道你跟小青在一起的時候,大黑二黑也是動不動就進門的?”

這話問的可是惡趣味十足,聽的馮謀耳朵直抽,警告道:“別再提那女人!”

“別廢話了,你趕緊出去吩咐,晚了還怎麽炖出軟牛肉?我中午沒吃飯,可是餓壞了!”她伸出如玉的小腳,輕輕踢了踢他。

馮謀當然不樂意,宋以蔓開始解扣,“我要換衣服了,你要是讓保镖看你就讓人進來,随便!”

馮謀氣的下地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嘴裏還罵着:“一點婦道都不守,我怎麽娶了你這麽個女人?”

“你早該娶我妹的,她嬌俏可人,清純可愛,你現在要想娶,我痛快讓地兒!”宋以蔓愉悅地說。

走到門口的馮謀想到她那極品的妹妹,腳下步子加快幾步,拉開門趕緊就出去了,還利索地關上門。

宋以蔓聽見馮謀的嚷聲,帶着一股無名火,“死人,以後不許動不動就進爺的房間,別站爺屋子門口,是不是想偷瞧爺老婆來着?”

“噗!”宋以蔓要笑噴了!

大黑二黑的聲音傳來,“大少,屬下不敢!”

“大少,我沒那想法!”

外面馮謀踢了二黑一腳,“滾,讓廚房去做炖牛肉,炖不爛,爺把你們炖爛了!”

二黑吓得趕緊往下滾,“是、大少,屬下這就去吩咐!”

馮謀出了氣,心裏稍稍有點舒服一些,他立在原地,不對勁啊!他剛才要跟宋以蔓說什麽來着?怎麽就出來了?

正想着,換好衣服的宋以蔓已經出來了,她語氣稀松平常,“老公你趕緊換衣服去吧!我下去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說着她往樓下走。

馮謀想起來了,沖她叫:“宋以蔓,你還沒伺候爺換衣!”

宋以蔓頭也不回地說:“我是你老婆不是傭人,要不要我替你把小青叫來?潘政不要她,估計她巴不得來這兒呢!”

馮謀咬牙,“宋以蔓,丫狠!”

“呵呵,存着勁兒哈,回頭好好打一場!”宋以蔓笑。

又學他,不收拾這女人真是不行了,這屋子都要放不下她了,他瞪着她的背,想要去收拾她,沒想到她突然一回頭,對上他的眼,竟然抛了一個媚眼,浮漾動人,如同水波一般瞬間就把他那火給澆了,連煙都不冒,他心裏那個別扭啊!

真是說不出的感覺,反正怎麽也沒火了,心裏又不舒坦,還有一種異樣的感覺,真真叫個難受!

他想理清這煩躁的感覺,怎麽一下子他就落了下風呢?這一天是怎麽回事?他想的那種勝利,完全不存在,他得好好想想去!

過不多時,換了衣服、理好思緒的馮謀,下樓打算重振自己的雄風。

宋以蔓坐在沙發上,拈着一塊精致地小點心,咬了一口斜眼看向他問:“诶,我說,你把鄭氏都倒了,怎麽馮崖的那個公司還在?”

馮謀怔了一下,疏懶地坐在沙發上說:“那小破公司,看在司拓的面子上,爺留給他吧!不然公司沒了,司拓也沒地兒呆了!”

好奇司拓身份的宋以蔓,沒有依着好奇心問司拓的背景,而是說道:“鄭崖其實挺無辜,回頭咱們夫妻倆去看看鄭崖吧!”

這就是宋以蔓的第二招了,找一個目标,轉移馮謀的注意力,她給他找到更好玩的,他就沒心思老跟自己幹仗了!

果真,惡趣味的馮謀想到鄭崖那小樣兒,立刻心裏就爽了,他想着帶着她一起去看鄭崖,何等過瘾?鄭崖不死也得氣死!

于是馮謀歪笑着說:“最毒婦人心哈!”

“老公,我是好心想看看他,給他買點水果的,你想哪兒去了?”說完,她笑,“我看你是想給他買花籃,買的還是菊花,我猜的沒錯吧!”

馮謀眼前一亮,摸着下巴說:“菊花兒?好主意!爺就送那個了!”

“老公,你可太壞了!”宋以蔓笑他。

馮謀還沒來及想自己要風回路轉的計劃,就聽傭人說道:“大少,太太來了!”

宋以蔓站起身說:“媽回來了?”她把剩下的蛋糕往嘴裏一放,快步就往門口走。

吳梅芝一進門,宋以蔓就挽住她的手臂,親熱地說:“媽,您怎麽也沒提前說要回來啊,我去接您呀!”她說完,又吩咐道:“快點做上珍珠丸子,還有香菇菜心!”

說完又看向吳梅芝,“媽,您累了吧,吃些清淡的,晚上休息的好!”

吳梅芝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還是你有心,知道你伺候馮謀累,我就沒讓你跑!”說着,她看向馮謀,厲聲問:“馮謀,你又欺負蔓蔓沒有?”

馮謀一聽就瞪眼,馬上叫道:“媽,這女人欺負我!”

宋以蔓忙說:“媽,馮謀沒欺負我!”

顯然,吳梅芝相信兒媳,怎麽想這小白兔似的兒媳不可能欺負馮謀的,于是她責問道:“馮謀,你怎麽又欺負蔓蔓?她是你老婆!”

“媽,這女人兩面三刀,她……”

“行了!”吳梅芝打斷他的話說:“我還不知道你!”

宋以蔓在一旁勸,“媽,剛回來不要生氣,我真的沒事!快來休息一會兒,我給您捏捏,輕松一下吃飯胃口好!”

馮謀看着眼睛瞪得滾圓,不是,這女人兩面三刀耍得太好,這門她是世界冠軍哈,真是會演,怪不得能把他給騙得團團轉哈!

宋以蔓一邊給婆婆捏着肩一邊問:“媽,看來這次事情辦的很順利吧!這麽早就回來了!”

這吳梅芝可不是一般老太太,人家是馮家的當家主母,馮家産業遍布全球,這次就是國外的一處産業突然發生了緊急事件,所以她才趕過去處理的。

吳梅芝一聽這個,心裏就嘀咕了,原計劃再呆兩天的,可是她聽說兒子把鄭家給毀了,把鄭崖快打死了,起因是因為自家這兒媳,能有什麽事讓馮謀這樣?無非就是……

以前傳說馮謀搶鄭崖女友,這事兒鬧的不小,畢竟鄭崖跟那女人快要結婚了,後來也沒人追究這件事,她就當沒聽說過,所以她很容易便聯想到,鄭崖此舉為了報仇,她擔心的是,宋以蔓究竟有沒有被鄭崖給……

所以她這不趕緊就回來了,看看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如果這兒媳真的被鄭崖給得手了,那這兒媳還能要麽?

真是糾結!

“還好吧!”吳梅芝答的有些漫不經心。

宋以蔓聽出了吳梅芝的心不在焉,以為事情不那麽順利,也就沒再多問。

吃飯的時候,宋以蔓先把婆婆愛吃的菜給她布好,這才自己吃飯。

吳梅芝其實打心眼裏喜歡這個兒媳,怎麽說呢,儀态談吐絕對沒問題,大家出來的千金有幾個能達到她這水平的?再說兒媳服侍的周到,說話也是那麽貼心,進退有度,不讓人讨厭。她真不希望自己的懷疑是真的!

就在宋以蔓專心吃飯,馮謀心思不在飯上的時候,吳梅芝突然開口問:“馮謀,你把鄭崖打的半死,是因為蔓蔓?”

她觀察着兩人的表情,她發現宋以蔓眼裏露出驚喜的目光,馮謀則立刻去瞪宋以蔓,宋以蔓低下頭,馮謀的表情又變得懶散,答道:“媽,你這是又聽誰嚼舌根了?我把他舌頭拔了去!”

“哼!鄭氏破産,鄭崖還在醫院躺着,這跟你沒關系?”吳梅芝哼道。

“是我做的不假,不過這跟她沒關系!”馮謀說着,瞥她一眼,滿意地看到這女人低頭不語,他剛才沒看錯,這女人又想着壞事兒呢!

吳梅芝看兒子維護意思明顯,也就沒再往下問,而是說道:“無關就好,不過你的言行也要注意一些了,好歹鄭家也不是沒頭沒臉的,這要是引起各家族的反感,聯合起來對付你,你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能敵衆是不是?我看你還是收斂一些的好!”

馮謀翻了翻眼皮說:“爺怕他們?”

“啪!”一個面團子打到了馮謀的臉蛋上,馮謀的眼睛都立了起來,跟着就沒了脾氣,這面團子他媽扔的,他能怎麽着?又不能打又不能罵的!

“在你媽面前,敢自稱爺?”吳梅芝的眼睛立了起來,一副教訓兒子的樣子。

宋以蔓快要笑噴了,她一直憋着,她算知道馮謀遺傳了誰,那眼睛生起氣來一立,簡直是一模一樣的。

馮謀一臉無奈,對這個媽字稱呼的女人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應付道:“知道了知道了!”

馮謀怎麽發現他的地位突然下降了?連以前他欺負的宋以蔓如今都爬到自己頭上來了?

于是吃完飯回了房之後,馮謀一臉算後賬的表情問她:“女人,剛才爺沒看錯的話,你那眼睛賊亮賊亮的,是不是又盤算什麽呢?”

宋以蔓十分淡定,她坐在床上說:“我時刻惦記着離婚,這很正常啊,你要時刻警惕着!”說完她聳了下肩,“不過最後我也什麽都沒說嘛,你還要怎樣?”

什麽?倒成了他不對了?馮謀幾步坐過去,跟她坐了面對面,問她:“我告訴你宋以蔓,別以為你現在翻身了,爺要是想收拾你,有幾千種辦法知道麽?”

“知道啊!我要是翻身的話早就騎你頭上了,我這不是沒有?這就是我本來面目,受不了你就離啊,你有那魄力嗎?”宋以蔓激他。

馮謀扯起唇角,“你還別激爺,爺就是不離,怎麽着?爺不中你的計!”

“不離也好,那我們造小人兒?”宋以蔓心想,還怕你?她說着,往他身上一撲,雙手勾住他的脖子。

“呀呀,你這個女人,幹什麽?快起開……啊……”

随着馮謀一聲慘叫,坐在床邊的他又被撲到了地上,她可是實打實的趴在肉墊上落地的。

門外,二黑糾結地問:“大少叫那麽慘,是不是有危險?咱兄弟要不要進去?”

大黑拿不定主意,“我看還是別了,你想想,沒準大少又掉地上了?”

“哪能老掉地上啊?我看就是遇到危險了!”二黑篤定地說。

“那興許……大少跟少奶奶玩的太歡實了?”大黑又猶疑地說。

“大少……跟少奶奶不是感情不好嗎?再說少奶奶都是睡地上啊!”二黑撓撓頭。

“你沒看中午就是一起睡的?我看大少跟少奶奶複合了!”大黑肯定地說。

門內又響起馮謀的聲音,“快、快起來,滾啊!”

原來這是宋以蔓投懷送抱,她壓着,他想起來都起不來,他的屁股摔的好疼。

“老公,你不是不想離婚嗎?那也別浪費了你這好皮面的資源啊,你這臉長的真好看,我都垂涎好久了,下午睡了那麽久,體力也充足了,**一度值千金是不是?”宋以蔓說的春意十足,誘哄着的聲音,綿綿軟軟,簡直能柔進人的心坎裏去。

可是馮謀卻一臉的羞憤,他丫的又被調戲了,被個女人調戲,簡直太丢人了,于是他一個用力,就想把她給推翻,沒想到她早有準備,借着她的力道輕松地坐在了床上,她一只玉足踩着他的胸膛,感慨地說:“老公啊,看見沒?那天我就是這樣對待鄭崖的,越想是越慘!”

馮謀氣的磨着牙站起身,一邊揉着腰一邊居高臨下地盯着她,“宋以蔓,你死定了!”

“我怎麽你了?就因為想爬你的床?我爬床不對麽?走,咱找媽評評理去!”宋以蔓一臉的有恃無恐。

馮謀一想,怎麽就忘了呢?老太太住他家了,他要是折騰出什麽事兒又得聽唠叨,想想那更憋屈,他就打算等老太太走了,他再收拾她!

宋以蔓一看馮謀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話震住他了,心想着說什麽也不能讓婆婆回家,否則的話馮謀還不定怎麽攢着勁兒拾掇自己呢?

門外大黑跟二黑還在糾結商量,門裏的兩人已經消停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馮謀去公司上班,宋以蔓也穿戴整齊,下樓看到客廳裏坐着的婆婆,便走過去說:“媽,有件事我想跟您說一聲!”

吳梅芝心裏一凜,難道說鄭崖那件事?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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