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成之吾家有妻初長成 — 第 108 章 求娶

這廂鳳朝歌将養數日,身子骨總算是好了些,到不曾想青奴還沒有松一口氣兒,阿黛便又找了事兒來。 阿黛天生靈體,本身天賦異禀,加之修行人總是較之常人更加強健,還有便…

這廂鳳朝歌将養數日,身子骨總算是好了些,到不曾想青奴還沒有松一口氣兒,阿黛便又找了事兒來。

阿黛天生靈體,本身天賦異禀,加之修行人總是較之常人更加強健,還有便是鳳朝歌的身體格外脆弱,青奴照顧之間非常注意,自然附帶着阿黛也随着鳳朝歌一起将養,倒是這些年來很少生病。

可惜,這病不是注意就行的。

可憐娃娃整個身子蜷在床上,像是剛剛出生又受了傷的貓咪一般可憐兮兮的自己舔傷口,青奴看着孩子只能好笑無奈。

這娃娃夏天最為怕熱,若是幼時尋常也就好了,偏偏如今的年紀越來越大,還在這種時候貪涼,小日子快了還不注意抱着冰塊休息,一連用了三碗冰沙,這一折騰不要緊,小日子提前了不說,還鬧得肚子疼!

青奴正是無奈之間,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鳳朝歌鬼魅妍麗的一張臉便出現在面前,青奴連忙躬身施禮:“見過殿下。”

鳳朝歌擺手:“怎麽,還是不好嗎?肚子很痛?”

說着走到床前細細打量娃娃,許是折騰的厲害了,娃娃這會兒憔悴的緊,一張粉絨雪嫩的臉蒼白的白紙似得,額上還有細細的汗珠兒,細軟幼弱的頭發有幾縷黏在臉上,一雙貓兒眼也瞪不起來了,粉潤櫻紅的嘴巴也蒼白幹燥,看着可憐的緊。

娃娃自己蜷縮成了一團兒躺在床上,只有一床小薄被搭在身上,蔫頭耷腦的樣子瞬間就讓一向冷漠狠辣的某殿下心疼了。

“怎麽也不照顧好她?”鳳朝歌一邊訓斥青奴,一邊伸了手撫上孩子的額頭,試試有沒有發熱,這一摸卻是一手的冷汗。

青奴苦笑,遞給鳳朝歌手爐,讓他給阿黛放在小腹處暖肚子,一邊輕聲道:“郡主的脾氣上來了,屬下也勸不住啊。”

鳳朝歌嘆氣,按着自己太陽穴發愁,阿黛這娃娃哪裏都好,平日裏不管什麽樣子都是可愛乖巧,性子讨人的緊,偏偏就生病的時候格外難伺候,是除了他誰也近身不得,他要是不在,娃娃就自己躲在角落裏任誰來哄都不肯出來,不肯喝藥,不肯讓人照顧,便是用強逼迫她,娃娃也寧可弄傷了自己也不許別人碰她。

就是青奴,也碰釘子。

阿黛六歲的時候曾經随太子入宮玩耍的時候被皇帝那群刁蠻的公主給欺淩,被推落湖水受了風寒,回府就發了高熱。

青奴,夜一一幹暗衛明衛都吓得不輕,請了梵楚開了藥方給她灌藥,孩子卻是不配合的厲害,哭鬧不休。

偏偏那兩日他在禁院閉關不出,根本沒人敢打擾。

娃娃到最後是病的高熱四十度,愣是不肯讓人近身,打碎了藥碗劃傷了自己都不讓青奴碰,熬了兩天,好在他後面出關,才安撫了娃娃。

現在想來,鳳朝歌還有些後怕,若是當時他出關再晚一些,娃娃沒熬得住,豈不是……。

“阿黛你這樣的性子,以後生病沒有我在身邊可怎麽辦喲。”鳳朝歌一邊半真半假的抱怨呢,一邊用溫水給她擦臉擦手,一摸身上,也是一身的冷汗,他的手本就涼氣兒重,這麽一摸到孩子身上,汗涔涔的更是冷的孩子一個激靈,縮的更緊了。

鳳朝歌收回手來,用溫水暖了暖手,再替阿黛擦一擦身上的汗漬,看娃娃還是一動不動的縮着的樣子,鳳朝歌只能嘆氣嘆氣再嘆氣。

往時娃娃年紀小還沒有什麽,如今這個年紀,他再給她換衣服這些私密的事情便不合适了,想了一下鳳朝歌還是道:“阿黛,我讓雪歌進來給你換衣服好嗎?”

他話一說完,阿黛就抓緊了他的手腕,說什麽也不放,使勁兒往他身上蹭,看着拼命要往自己身上縮的娃娃,鳳朝歌無奈扶額,罷了,到底是她爹,換一下衣服也沒什麽。

鳳朝歌接過青奴遞上的一幹物件頭痛不已,偏偏青奴還一臉好笑的樣子,總歸這娃娃算自己女兒,他做這些還算不過分,可青奴一個侍人便要回避了。

鳳朝歌打發了青奴出門,看着躺在床上蜷縮成一團的娃娃只覺是無從下手,到底粉紅了臉頰,猶疑了一瞬卻忽然覺得自己好想,咬牙還是伸手拿過那月事帶,滿臉鎮定的給娃娃換上,給她套上亵褲。

疼的意識不清,只任由他擺弄的娃娃完全沒有感覺,一雙雪白筆直的小腿兒就直接搭在鳳朝歌的腿上,簡直讓鳳朝歌不知說什麽。

不過……。

枉他做了死神萬年,什麽樣的場面沒有見過,偏偏今日竟然臉薄,給女孩換個衣服都臉紅!這娃兒總歸也就十五歲,剛剛發育的年紀,怎麽看都青澀的緊,不說過往時間,便是他轉世這麽多年,見過的女人不知凡幾,比她漂亮的更是不少,比這更加出格的場面他都見過,居然栽在這個娃娃的身上。

鳳朝歌簡直都要嘲笑自己了。

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手中不停,到還算熟練的給娃娃換好睡衣,好歹他也不是身嬌體弱的二世祖,這娃娃幼時生病都是他照顧的,怎麽都不會手生的。

最後給阿黛包上一層薄被,把娃娃抱起來送到自己房間去,守在外面的青奴一看見他便眸中止不住的流露出笑意,只是好歹看着他是主子,不敢太過放肆。

鳳朝歌只是掃了青奴一眼,便幹脆的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不用看也知道這厮不懷好意的笑什麽,怎的說他都是阿黛的父親,就這麽被娃娃折騰一回也就是了。

另一邊卻打定主意,以後讓青奴好好的看着阿黛,絕對不要再讓娃娃胡來。可憐青奴根本不知道自己也就一時快意,便要被鳳朝歌算計着月月不能安生。

眼下,還是要注意着孩子別難受的更厲害,鳳朝歌把阿黛放在自己床上,接過暖爐給阿黛捂上,順帶讓給娃娃蓋上薄被,端來湯藥喂給她。

阿黛苦了臉蛋兒,卻也安分的任鳳朝歌給她喂下藥,看着娃娃收拾的好了,躺在床上還不忘膩着他,鳳朝歌難得放柔和了眼神,輕聲嗤道:“真是上輩子欠了你這娃娃的!”

當天光大亮的時候,阿黛終于睜開眼睛,有幾分清醒,一擡頭便看見鳳朝歌坐在床邊,靠着床柱閉目休息,一手被她抓着抱在懷中,另一只手則是放在她的脊背處,她就靠着鳳朝歌,枕着他腰腹間的位置。

阿黛一下又開心了,雖然肚子還是痛的很,卻覺得心情格外愉悅,數日來的煩悶焦躁都被撫平了,好像已經很久都沒有這般放松的好心情了。

孩子蹭了蹭鳳朝歌的腰腹,讓本就淺眠的人馬上清醒過來,低頭一看阿黛彎彎月牙樣的眼睛,裏面流光閃爍,像是有靈氣的黑寶石,漂亮的純粹。

鳳朝歌不期然的迷惑了一下,稍微的晃神之後,他便溫和的笑了:“醒了?看來是好了。”阿黛嘟起嘴巴,滿臉委屈:“沒有,阿黛還在肚子疼。”

鳳朝歌伸手彈了阿黛的腦袋一下:“活該!我沒交代過你小日子要格外注意嗎?這個時候貪涼吃冰,你是覺得自己很厲害?這會兒受教訓了吧。”

說着,他又試了試阿黛的脈象,稍微皺了皺眉,卻沒有說什麽,只是道:“行了,既然已經好了就別在這裏給我撒嬌了,起來梳洗吧。”

說着便讓阿黛起來,自己抽回手站起身來,不曾想剛剛一動,便是面前一黑,眩暈感襲來,讓他一個踉跄又跌回床邊,這才發覺自己的腿已經麻了。

正巧青奴進門,看見鳳朝歌跌回去,連忙上前扶住他,才沒有讓他連阿黛一起給壓着了。扶着鳳朝歌的手,青奴卻忍不住皺眉,鳳朝歌雖然坐了一晚上,但是現在到底是盛夏七月,阿黛又趴在他身上,還有薄被,怎的鳳朝歌的手卻如此的冰冷好想玉雕沒有人氣兒?

鳳朝歌看青奴的樣子便忍不住苦笑,他在這裏坐着,雙腿放在床下,氣血不通,怎麽也得暈上一會兒了。

雖然盛夏……這幅身子卻着實糟糕的很。

看鳳朝歌并沒有要多說的意思,青奴有些焦慮,卻安分的沒有說話,而是服侍鳳朝歌起身梳洗。

阿黛的肚子不那麽痛了,自然也就乖乖起床,趕在鳳朝歌前面梳洗,加上鳳朝歌這會兒還有些暈,又一晚上沒有歇好,身子有些僵了,行動遲緩,也是慢了一拍。

趁着阿黛回自己房間換衣服的空檔,鳳朝歌寫了一張藥方遞給青奴:“先按照這個藥方煎藥給阿黛服下去,不要停,三個月後提醒我一句。”

青奴本不想多問,卻沒想掃了藥方一眼覺得不對,方皺眉:“殿下……這藥方…似乎還有壯陽的效果。”

莫不是鳳朝歌病的糊塗了,阿黛……哪裏需要這個?這種藥方應該是給男子用才對。

鳳朝歌哭笑不得,随後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算了,你不必明白,只要照做就是。”

青奴不通醫理,但是常年照顧鳳朝歌,多少知道一點藥物之類的東西,他也清楚鳳朝歌不會說謊,他的醫術确實不差,只是他很少暴露自己懂醫這種事兒,再有鳳朝歌絕對不會害了阿黛,那麽他就只能照做。

鳳朝歌一直教導阿黛,而她常年修習《馭魂術》,加上她天生靈體,鳳朝歌倒是一時沒有注意。

這《馭魂術》乃是天下間至陰至寒的功法,彙聚至陰邪寒郁氣,長久接觸陰魂鬼魄,是一門極為寒邪的功夫。

他身為男子,本身元陽之氣足,能夠抵住這功法帶來陰氣,而且《馭魂術》功夫雖然寒邪,但是練到極致,自然能以陰升陽,二者互為平衡相生不息。

他鳳朝歌修習了萬年,早已經功夫大成,怎麽也不會再出問題。

可阿黛為女兒身,自己本身就屬陰物,再修煉這等陰寒的功夫,身子總會承受不住,這樣下去,怕是阿黛受寒氣侵襲過于嚴重,日後會失了懷孕的能力。

對于神來說,有沒有孩子都沒什麽,但是身為人,日後沒有孩子卻是一種非常痛苦的遺憾,而對于一個高門大戶的人家,子嗣非常的重要,若是沒有孩子傍身,阿黛的日子将會過得非常艱難。

鳳朝歌從來沒有想過要阿黛成神,他只想着讓阿黛嫁一個好人家,相夫教子,所以他不可能允許阿黛身體出現這樣的問題。

再有,阿黛天生靈體,身子非常健康,基本不會出什麽毛病,怎麽一時沒有注意便引起這般激烈的反應,小日子提前也就罷了,疼的都暈過去……

也虧得阿黛天生靈體,自動調養的本事兒還是有,一直撐着《馭魂術》的陰寒氣沒有侵蝕的太厲害,加上阿黛的月事來的也比其他少女晚上許久,他才有機會發覺問題,給她調理,這種事情,恐怕是人基本上都察覺不到的問題,梵楚也只是稍微覺得有點兒不妥,卻也是不明所以。

剛剛那個藥方的确是有滋補陽氣的效果,只是離青奴所想的那些差的遠了,不過這種事情鳳朝歌不好解釋,也不能說的太清楚。

難道他還要說:哦,阿黛修習個功法是上古絕本,除了我這個死神,還沒有人練過,這功法太過霸道,傷了她的根本,我給她調理一下?

青奴絕對會吓暈過去!

青奴知道不好多問,只能點頭答應,同時也發覺,自己想的太多了,這張藥方雖然沒有見過,倒是真的像是補藥的效果,估計是殿下發覺阿黛身體有什麽隐患所以才開的藥方調理的把。

這邊青奴收拾好藥方,那邊阿黛已經重新進門,已經是梳洗幹淨了,看鳳朝歌剛剛坐在妝臺前,還沒有打理頭發,便走上前拿了梳子為他梳頭。

鳳朝歌沒有拒絕,幹脆的收手,安靜的坐在那裏看阿黛為他梳頭。

鳳朝歌房間裏的妝臺很簡單,畢竟他是男人,除了平日裏梳頭便沒有其他的用處,只有正面一個鏡子,鏡子邊一個小妝奁,裏面分門別類的放置着各種簪子,發冠,發帶,還有……鈴铛。

他的妝臺就在窗戶邊上,視線極好。

鳳朝歌就坐在那裏撐着下巴,看娃娃為他梳理一頭長發,娃娃一臉的認真,非常鄭重肅穆的樣子,微微抿着淡粉的唇,好像不是在給他梳頭發,而是在死神廟朝拜那副畫像。

只是……這樣的娃娃卻難得褪了在他面前過分的跳脫,還有在人前以作掩飾的沉靜,顯得非常富有魅力而惹人尊敬。

大概,這樣的女子是很多男人都喜歡的吧。足夠的聰慧能夠擔得起門面,私下裏卻俏皮跳脫的性子,可以肆意撒嬌,遇到事情也會認真處理而非常迷人,還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兒和一個非常好的身份。

他想,他是不是可以放心了,這個孩子不會讓自己吃虧?他能保護的好自己。

鳳朝歌這邊走神中,阿黛也有些心思不在,殿下……真的生的好呢。

清晨的陽光非常柔和,灑在鳳朝歌的臉上,讓他蒼白的臉頰透出幾分好顏色,臉上一層細細的絨毛更像是為他鍍上一層金光,反襯得那皮膚細膩雪融,比初生嬰兒還要軟嫩,泠泠鳳眼恍若鳳凰欲飛的翅膀,格外的漂亮,線條曳麗流暢,眼角挑高,長長的睫毛忽閃卷翹,就很想讓人把它挖下來據為己有。

尖俏的下巴有一點青色的胡茬冒出來,顯然是昨晚沒有睡好,趁着一張微薄卻流暢的唇,還有一種引人犯罪的感覺。

時間沒有給鳳朝歌留下什麽,他的頭發還是那樣又長又直,柔韌直垂腰際,烏黑而沒有一點兒白發。

真的……這麽久了,鳳朝歌從來都沒有老過。

阿黛自己的理順他的頭發,實際上也沒有幾處打結,只是稍微一梳,他的頭發變順滑的垂在腰際。

阿黛沒有給他紮起來,只是用一個發帶稍微将鬓角一層的頭發都系起來,然後辍了一個小鈴铛就好。

看她小心的攏着他的頭發,鳳朝歌突然想起來:“聽說,前些日子你罰了雪歌?”

阿黛一愣,才想起雪歌是誰,當下道:“是。”

不過……不開心,殿下居然關注起其他的女人了,嗚嗚,阿黛不是殿下唯一的孩子了……

看娃娃有些不高興的撇了嘴巴,鳳朝歌繼續道:“雪歌不動伺候人的規矩,你教她就是了,直接動手罰,她也未必會聽,反而更會怨恨你。”

阿黛“哦”了一聲,沒有答話,鳳朝歌看着身後阿黛的模樣,便問:“你不喜歡雪歌?”阿黛撇了撇嘴巴,沉默了一會兒還是不情不願的道:“我不想讓她看見殿下。”

雪歌每一次看見鳳朝歌,一張本就嬌媚的臉蛋兒立馬塗了三層胭脂一般,水汪汪的眼兒越發的勾人,低着頭就對着鳳朝歌不斷的看。

阿黛還幼小,卻很羨慕雪歌身上的風情,那種隐隐的誘惑同妩媚,她們很多人都沒有,她也從來沒有在同她有交集的任何一個女人身上看到過。

阿黛不知道,自然有些羨慕,實際上這種風塵,反而是青樓妓女們身上都會有的,是以她覺得好,是因為經歷過情事,通曉人事後自然的帶的風情。

阿黛見過的貴族夫人只服侍自己的夫君,舉止都是端莊得宜的,便是眉宇間的一點兒豔色也因為時間的長久而漸漸隐沒。

反而是雪歌,見識過男人,又因為上不得臺面,反而越發的勾人,這樣等不得臺面的通房侍妾都是沒身份的,連自家的宅門都出不來,何況那樣的高等宴會?

鳳朝歌有些奇怪,怎麽也沒有想明白阿黛為什麽不喜歡雪歌看見他,只好耐着性子道:“阿黛,女孩子不能這麽斤斤計較,雪歌沒有犯錯,這樣無緣由的處置了她對你的聲譽不好。”

若是普通的宅門,你這樣處置丫頭是會被旁人說道的,說你苛待丫頭,甚至有可能被當家主母訓誡,若是你自己當家,這樣做也會讓丫頭們寒了心。

這宸王府裏都是一群暗衛,加上自小看着她長大,對她不會有什麽想法,任性也就無所謂了,可是日後你嫁了人,再如此任性,阿黛……你可怎麽辦?

鳳朝歌看着孩子的面容忽然染上一層說不出的意味,像是憂心,又像是不舍,神思有些缥缈,卻讓阿黛終于忍不住負氣:“殿下如何竟這樣偏幫雪歌,她進府不過月餘,殿下卻為了她訓斥阿黛!果然是撿了新的孩子便不要舊的!”

說完竟然也不梳頭發了,丢下手中欲給他戴上的鈴铛,轉身便跑了出去!

鳳朝歌被阿黛一通搶白,話也沒說,孩子已經丢了鈴铛跑了出去!鳳朝歌只覺無奈至極,這孩子到底是怎麽了?這段時間接連不停的同她鬧脾氣!

鳳朝歌簡直被她這種接連不斷的小脾氣給鬧得不知如何說了,幹脆由得她去!便是正好青奴走了進來,看着阿黛跑出去便皺眉:“阿黛又同殿下鬧脾氣了嗎?”

鳳朝歌順手拿起桌上的鈴铛,緩緩的系在頭上沒有說話,青奴看鳳朝歌這樣便輕聲勸慰:“殿下,郡主還是年紀小,這些年又嬌寵的慣了,最近一不如意,難免有些不開心……”

“由得她去!”鳳朝歌聲調變冷,一句話堵了青奴,到讓青奴不敢再說什麽。鳳朝歌也懶得再搭理青奴,徑直梳洗幹淨,拿了木劍出了房門而去了。

鳳朝歌身子日漸糟糕,靈力也不好經常動用了,是以現在他練劍的時候經常都是用木劍,而去雖然招式精簡,速度卻慢慢的退了下來,因為沒有靈力的催動,力量也不會很重了,他舞劍也就是鍛煉身體,活絡血脈。

可是……青奴看着滿地的殘枝斷葉,還有紛飛的梅花瓣,殿下今天的怒氣似乎有些沉重,身上的戾氣也越來越厲害。

……。

便是鳳朝歌這裏惱怒異常之時,皇帝也迎來一件棘手事兒。

“陛下,東越樂亭王爺求見。”蘇慶豐的聲音非常恭敬,讓皇帝沉浸在奏折裏的思緒稍微清醒過來,淡淡道:“讓他進來。”

轉眼,樂亭迅速走進禦書房,也沒有客氣,當先拘禮:“東越樂亭見過天瑞陛下,陛下萬福。”

皇帝有些好奇,輕聲道:“樂王爺請起。”他打量了一下對方,一張英氣而活力的臉,英俊而沒有悍野之氣,反而很是優雅,舉手投足都帶着一種皇族的尊貴,還有潇灑不羁的磊落氣勢,這個少年絕對是個人物。

但是……他從這個少年的眼中沒有看到野心。

“不知樂王爺單獨求見是所謂何事兒?”皇帝輕聲的問,言語間頗有一種興致。

這樂亭也是個人物,東越皇室裏也是清淨,這樂亭便是當今東越皇帝的侄兒,乃是東越皇帝唯一胞姐的兒子,很是有為,的皇帝的賞識,這位胞姐也是個賢良的人物同東越皇帝感情非常好,因此破例封這樂亭為王爺。

這樂亭雖然身份榮華,卻難得很是有為,文治武功都頗有建樹,但是很重要的是,東越皇帝的兒子只有三個,太子之位非常穩固,這位樂亭王爺不會沾染什麽麻煩,不會被卷入皇族鬥争的漩渦無法脫身。

按理來說,他不應該單獨接見任何一國的使臣,但是他還是要承認,他很欣賞這位樂亭王爺的,而這位王爺也非常聰明的沒有大張旗鼓的遞帖子,反而非常低調的隐瞞行蹤悄悄來訪。

“樂亭今日有一事相求,今日特來請陛下定奪,”他停頓了一下繼續道:“此為樂亭的私事,因為樂亭父母皆不在,所以失禮之處,便請陛下見諒。”

皇帝心思微轉,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之處:“王爺先說說看。”

“樂亭想要求娶宸王女兒幼清郡主為妻。”

------題外話------

偶呵呵,美男來襲,阿黛嫁不嫁?

妞兒們給句話,不然釵子就真的讓阿黛嫁了!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

相關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