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成之吾家有妻初長成 — 第 109 章 善舞

這話一出,皇帝登時吓了一跳,心中怪異的感覺變成了真,皇帝不得不苦笑,若是按這位樂亭王爺的情況來看,在如今情形複雜的天瑞好的太多,阿黛若是真的嫁給他定然是不吃虧的…

這話一出,皇帝登時吓了一跳,心中怪異的感覺變成了真,皇帝不得不苦笑,若是按這位樂亭王爺的情況來看,在如今情形複雜的天瑞好的太多,阿黛若是真的嫁給他定然是不吃虧的,可是……嫁到鬼山對面,鳳朝歌能願意自己的寶貝女兒如此委屈嗎?

他這般細細思索,樂亭已經繼續道:“樂亭知道自己的要求可能有些無禮,只是陛下樂亭保證自己是真心實意,今日暗地裏通氣便免得日後樂亭提起陛下尴尬,若是陛下覺得可行,樂亭便立即遣書回國,奉上國書,在宴會之上正式提請,若是陛下不願意,便還請告知緣由,樂亭願意在努力一把。”

這話一出,皇帝倒是非常欣賞樂亭了,這樂亭進退有度,行事磊落,也沒有忸怩小家子氣,喜歡便争取,不成功也索要一個理由,而且懂得私下通氣,不會弄得自己難堪,難得是個心思慎密,知進退的。

沉吟片刻,皇帝輕聲道:“樂王爺既然想要求娶幼清,便一定調查過這孩子的情況,你也該知道宸王府的地位,坦白說,這孩子的婚事掌握在宸王的手中。”

“我只能說,若是樂王爺有心求娶,我是不太反對的,但是最重要的是,我要考慮宸王的意思,那是他的女兒,他若是不願意,我便強求也不太可能。”

“我倒是願意提王爺通氣兒,你只要能夠說服宸王,朕…不會有意見。”

看着下面年輕人雖有失望,卻仍然自信,而且已有所料的神情,皇帝倒是贊賞的道:“不過,我要提醒王爺一句,我這個皇弟,最是寵愛的就是他的寶貝女兒,而幼清……也是個本事兒的,她的才華絕對不會拘泥于閨閣,你要想順利娶到這孩子,得費點兒功夫,而且……幼清心氣高,你若是求娶她的話,便絕了對其他女子的心思吧,宸王對他未來女婿的‘清白’看的非常重要。”

說真的……他不舍的阿黛這麽個玲珑又酷似朝歌的侄女兒呢。

……

且說,這日阿黛負氣同鳳朝歌争吵一通奪門而出之後,便徑直出門而去,竟然一直沒有再回王府。

好在這一次生氣卻沒有躲着鳳朝歌,帶了夜雙出門。

“殿下不必擔心,郡主出門帶了夜雙,他已經傳回消息,郡主是去了別院。”青奴一邊将茶桌上的茶具擺置整齊,一邊輕聲安慰着。

鳳朝歌點點頭,既然沒有過分,只是同他鬧脾氣,便無所謂了,這樣想着鳳朝歌卻覺得胸腹間一股郁氣難以抒發,只好無奈的嘆氣:“這孩子最近到底是怎麽了?這般叛逆,總是同我鬧脾氣。”

青奴溫和的微笑:“郡主已經長大了呢,這個年紀的女孩子總有些小心思之類的,怕是因為擔心最近不怎麽關心她了,有點嫉妒了。”

鳳朝歌将衣袖上的一點褶皺撫平,輕聲嘆氣:“算了,你去将那盒雲雪飛燕拿來。”雲雪飛燕是一種頂級的花茶,飛燕花有活血暖身的功效,而這雲雪飛燕是頂級花茶,産自南疆山嶺密林,每年不過能有四斤,便是皇宮裏都是輕易得不到的好茶。

青奴低聲答應一聲,退了下去。

轉眼,一點清風吹拂,粉衣男人半透明的身影出現,如今他的身體已經十分凝實,便是看起來也同常人無異,只是他身上的陰氣略微濃重,周身有淡淡的煙霧籠罩,有一點寒冷陰暗的感覺,正是槐鬼。

平日裏,槐鬼多隐藏身形在槐樹中修生養息,今日若不是鳳朝歌擺了茶桌,他也不會出來,此刻院子裏一幹暗衛皆是驚訝的看着這個男人,怎麽也沒想明白這男人到底修習的什麽功夫,竟然就這麽憑空出現。

而鳳朝歌的事情他們也不敢多問,畢竟以鳳朝歌之能,認識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也沒什麽。這樣想着,間槐鬼沒有其他動作的意思,便都放松了身形,重新隐藏好。

“如今,你倒是不再擔心我被看見了。”

鳳朝歌看着置于爐上的水“咕嚕咕嚕”的沸騰起來,慢慢的将水置于粉玉茶壺中:“現今,他們都能看見你了。”

曾經槐鬼身形半透明,這群暗衛不是傻子,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人,如今槐鬼身形凝實,輕易看不出他非人身,自然也就不擔心有人會看穿他。

槐鬼無奈,看着鳳朝歌将着一套粉玉茶具全都燙過一遍:“那娃娃很得你的心。”

鳳朝歌手指停頓了一下,冷冷一哼:“是,這麽些年,你見有誰敢對我如此無禮,這孩子倒是越發的膽兒肥了!”

聲音裏惱怒有之,縱容也有之。

槐鬼微微一笑,鳳朝歌這話不假,他身為死神的樣子他沒有見過,但他身上天生就帶有的貴氣同威儀,讓他即使身份低賤也沒有人膽敢冒犯,這阿黛在他面前拿嬌弄癡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同他發脾氣,也是本事兒。

不過……。

“你不覺得對她已經太好了嗎?”槐鬼輕聲問道,鳳朝歌是真的寵愛這孩子,慈父做得比之其他的父親都好了不知多少。

甚至,已經超過父親所應該有的範圍。

鳳朝歌沒有在意:“當初不是你說的讓我試着做一個父親。”

槐鬼正想答話,卻見鳳朝歌忽然停下手中的動作擡起頭來,看向他的身後,槐鬼當下也轉身看去。

卻見一個身姿嬌軟的女子袅袅而來,一身翠綠煙羅裙,上身一件煙藍比甲,頭上绾了飛仙髻,斜簪一支翡翠華盛,額間一點梅花妝,杏兒眼若春水微波,鼻兒俏若黛色南山,唇間一點兒粉色格外柔潤,端的的風采照人,姿色秀麗。

正是那雪歌。

鳳朝歌看着雪歌不期然的有些不悅,這身打扮倒是不一般的勾人,可惜……一個丫鬟,如此的俏麗,到底是為何?

雪歌手中端着一盒茶葉,袅袅如弱柳扶風,上前一禮:“見過殿下。”

鳳朝歌看她手中的茶葉便知道她是來送茶葉的,便皺眉問道:“為何事你來,青奴去了哪裏?”

雪歌微微垂着頭,跪坐到桌前,放下茶葉輕聲道:“回殿下,青奴大人送茶葉過來的時候遇見雪歌,便命雪歌送過來,說是陛下身邊的蘇公公來拜訪。”

鳳朝歌皺眉,青奴這擺明了是讓他看一看這個雪歌的意思,可是……他不明白青奴到底想做什麽?

讓他看一看雪歌,若是覺得好,便收做通房?他鳳朝歌顯然不會有這種心思,而青奴這種有眼色的人也絕對不會如此昏頭。

讓他看一看雪歌是個什麽樣的人?別認識錯誤,冤枉了阿黛?雖然他同阿黛鬧別扭,但鳳朝歌卻并不覺的是這個雪歌的問題。

況且,就算他真的昏了頭腦,對雪歌動了心思,身為他的女兒,阿黛又生什麽氣?阿黛是他女兒不是夫人。

況且…蘇慶豐到這兒來是為何?

随着雪歌放下茶葉,身上一點兒香味兒便竄入鼻端,惹得鳳朝歌神色稍微一冷,看她準備動手泡茶,便冷冷的道:“好了,退下吧。”

雪歌微微一愣,看着鳳朝歌有些錯愕,随後又垂下頭去,臉上的怨恨失望還是非常的明顯,讓鳳朝歌看着她的神色更加冰冷。

停頓了一下,見鳳朝歌沒有反應的樣子,雪歌只好有些不甘願的低聲答應:“是。”說着便退後一點兒,卻也沒有離開。

鳳朝歌重新開始燒水,雪歌見了連忙要上來帶替他動作,卻見他忽然擡頭看着她,眸子裏一點兒陰鹜同森寒:“雪歌,我記得你是阿黛的侍女吧,既然是她的侍女,主子出門,卻不知道要跟着出去嗎?”

雪歌沒想到鳳朝歌忽然發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愣愣的看着鳳朝歌,眼底一點兒幽怨同凄涼便格外的動人:“雪歌……”她咬了咬唇:“郡主不喜歡雪歌,雪歌不敢上前惹郡主厭煩。”

雖然沒有明說,卻也是表明,阿黛不待見她,她不敢上前侍奉,再有便是阿黛苛待于她,她不願意再侍奉阿黛。

這般明裏暗裏使絆子,鳳朝歌如何不知道,可是他卻沒有立刻處置了雪歌,他只淡淡的道:“身為丫頭,便沒有置喙主子的餘地,雪歌你做了奴婢這麽久竟然還不知道這一點兒嗎?”說着轉頭吩咐道:“夜一,送她去郡主身邊服侍郡主。”

鳳朝歌沒有教訓阿黛,是有他自己的考量的,阿黛雖然聰慧,然而養在他身邊十年,性子單純不懂世事,他為她尋一個好人家,卻也需要她日後自己經營。

而當今天下,哪裏還能有什麽貴族人家如宸王府一般僻靜,但凡大家族,便是人口簡單,也不可能只有阿黛和她的夫君兩人。

至少有公婆,有兄弟,而阿黛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陽奉陰違的仆婢,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勾心鬥角,如何能夠在夫家站穩腳跟?

送雪歌在她身邊,未嘗沒有歷練她的意思,他寧願阿黛在這裏受些苦頭,也不希望她嫁到夫家栽跟頭,因為在夫家便沒有人能幫她了。

而青奴的心思,鳳朝歌大抵是猜到了,青奴也想着暗中幫阿黛一把,讓雪歌過來,以雪歌不知收斂的性子,定然會惹怒他,得罪了他便能夠處置了雪歌,阿黛也不會因為雪歌鬧心了,自然也就不跟他鬧脾氣。

可是,鳳朝歌不想阿黛永遠這麽單純,這樣的阿黛無法保護自己不受傷害。

看雪歌委委屈屈的被夜一粗魯的拉走,鳳朝歌重新開售燒水,還不忘打開茶葉盒子,精致的熏香小木打開,一點冰雪并着花香飄散開來,淡淡的紫泛着微藍光澤的茶葉便露在眼前,格外的漂亮誘人。

鳳朝歌稱量着茶葉放進粉玉茶壺中,一邊加水一邊輕聲道:“這套粉玉茶具還是陛下賞賜,天生含溫,用來泡這種活血通絡的茶最是好了,這種極品的茶具如今也是難找。”

槐鬼倒是有些奇怪:“怎的了?你這般急着趕她走?”就算雪歌這般的不識趣兒,鳳朝歌卻不會輕易的為難與人的,頂多就是晾着她在一邊而已,不是仁慈,是懶得動手。

鳳朝歌停頓了一下才道:“魅香。”

話一出,槐鬼便明白了,他是鬼身,所以味覺同嗅覺都沒有,目前他的修為便只能修出人身同視覺聽覺,便是觸覺都是模糊的有一點兒,自然他便沒有聞到雪歌身上有什麽香味兒,但魅香顯然有催情的作用,鳳朝歌便是不會中招,也不會覺得這種味道好聞。

槐鬼拿起一個杯子把玩:“你就不嫌委屈了你的娃娃?”

鳳朝歌放下熱水,将壺蓋蓋上,慢慢的點燃一邊的清香:“委屈了又如何?将來我不在了,她總會受委屈的。”

槐鬼嘆氣:“你還是沒有明白嗎?阿黛她哪裏是在雪歌那裏受了委屈,她分明是嫉妒了啊。”鳳朝歌有些不明白:“嗯?”

“宸王殿下清心寡欲,修行多年,未曾娶妻,如今身邊就一個女兒最得寵愛,忽然有一天來了一個別具風情的侍女,日日圍着殿下轉圈,言語伶俐,頗讨人歡心,她如何會沒有危機感?”

一段話說下了,鳳朝歌倒是聽明白了槐鬼的意思,不由的哭笑不得:“你覺得我會嗎?”槐鬼卻放下手中的杯子,認真的看鳳朝歌:“重要的是阿黛覺得會不會。”

鳳朝歌沉默了。

槐鬼又漫不經心的撩撥手中的被:“我記得,你每一次教導阿黛茶道的時候都會用這一套茶具,這顆槐樹下。”

鳳朝歌看着清香,慢慢的拿起茶壺,倒了一杯放置在槐鬼面前,另一杯端在手中慢慢的抿了一口。

槐鬼看着面前的茶杯:“真傷心,永遠也喝不上你認真泡的一杯茶水。”他是鬼,如何還能喝得了東西?

鳳朝歌也淡笑:“在心而已。”

他剛剛說完,忽然便見青奴幾步走了,神态不見異色,眸中卻頗有些怪異的情緒,走過來對着鳳朝歌輕聲道:“殿下,蘇公公說,東越樂亭王爺私下裏向陛下求娶郡主。”

鳳朝歌正端了茶水準備和,猛不丁聽到這麽一句,一口茶水便含在口中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你說什麽?”

……

且說鳳朝歌這邊悠悠然然的任阿黛鬧脾氣,另一邊雪歌已經被送到青雲別院裏,不走心的服侍着她。

而另一邊,太子卻是約上城中不少的公子,連着幾位他國使者一起去了瑞山打獵。因為各國來的人太多,也便只邀請了五國的使者。

可惜,北願的祁英英是大家閨秀,北願本就民風鼻塞,身為女子能出使天瑞已經是格外的出格,何況騎馬狩獵這種男人的事兒,她壓根就不會這些。

西荷的元袖姿倒是懂一點兒,可是她前些日子宮宴上受內功反噬,經脈皆損,剛剛養好些身體,這樣劇烈的運動是不行了。

南島的蒼捱真一是沒事兒,可南島本就是島國,靠海為生,打漁是一把好手,騎射便不行了。

最後便只剩下東越的樂亭,是男人,而且東越同北願一樣靠山,騎馬不行,射獵卻絕對是好手。

囚夷就更不用說了,囚夷地處西北大漠,赤水關外,實力草原上的民族,怎麽能夠不動騎射?絕對是個中楚翹。而各國的使團中可以說囚夷到天瑞絕對是最安全的路徑,他們來的人便多了一些。

北願同東越都要翻越一座鬼山,鬼山本就半屬于神界,其中靈獸鬼物多不勝數,而難道要來還要經歷一片海域,海上路途便是格外的兇險。

而這囚夷,只要讓赤水關驗明身份,便一路通暢的來到天瑞了。

這一次來的使團也頗為壯大,其中便有囚夷的三王子桑仲同小公主桑凝。

這一路行來,城中的熱鬧同城郊的繁花還是讓衆人頗為舒心,太子騎馬當先,是格外的潇灑風流,身後跟着歐家的兩兄弟,也是非常斐然。

而同他并肩而行的,卻是東越的樂亭。

“沒曾想到,樂王爺的騎射功夫竟然是如此的好,倒是讓本宮長了見識。”太子微笑着張口,言語間十分的和煦,顯然愉悅的很。

樂亭朗聲大笑:“太子殿下的功夫也是不逞多讓,聽說您是師承宸王?”

太子也是微笑:“倒也不全是,皇叔他懶得很,我們這一幫弟子從來都只有自己拼命的份兒,他哪裏管我們學的如何?”

樂亭啧啧而笑:“太子這話說得,酸氣格外的重。”

鳳宜修笑着不再說話。

一行人騎馬涉過一條小溪,轉眼卻見山路邊上竟然是一幢圍欄,木質欄中,桃花盛放!看的衆人皆是稱奇,畢竟如今已經是七月初,天氣溫暖,桃花本是初春盛放,到了七月還盛放不息的桃花,便格外的珍貴。

而更令人驚豔的,卻是桃林中一身月白羅裙的女子,是阿黛。

她正在舞劍。

她的身姿各位柔軟,旋轉點劈只見靈巧迅疾,随着她凜冽劍氣所到之處,桃花紛落,枝斷葉殘,然而她的動作卻也美麗靈巧,像是一場盛世舞蹈。

清風飛揚,動作間,她滿頭青絲張揚如瀑,零落間,一雙眸子染了這世間所有的彩繪明媚,熠熠若星光。

月白的羅裙随着她的旋轉張揚鋪陳開來,點點桃花飄落,點綴衣裳,像是月華裏緩緩升起的仙子,她的舞便格外的攝人心神。

越來越快的動作下,無數劍光耀眼非常,別樣的風姿另桃花紛紛失色,若是細看,便會發現,那劍太快,甚至劃過空氣都産生一陣波動。

而不小心落在劍光之上的桃花,便是停頓都沒有的徑直往下落,只是從一瓣變成了兩瓣,竟然是被那劍光劈裂。

那斷成兩瓣的花瓣卻是切口平整,好似本就如此。

樂亭看着這個女子的劍舞忽然便覺得有些奇怪,便是太子看着阿黛的動作也覺得很是驚訝,他從來沒有見過阿黛的舞蹈,沒曾想阿黛竟然……如此像鳳朝歌。

阿黛舞動起來的感覺同鳳朝歌感覺很像,那種別樣的風情,一點兒蠱惑的感覺,可以吸食心神精魄的顫栗感。

濃重的壓迫意味,些微的神聖若祭舞一般,無數鬼靈精怪缭繞周身……

甚至,他真的看見一道半透明的略微帶着陰氣的靈魂一樣的東西圍繞着阿黛的劍勢動作,順着她的動作盤旋。

他沒有看錯,那是鬼靈,阿黛目前只能馭服一道鬼靈,《馭魂術》本就是禦魂的功夫若是阿黛無法禦魂才是不對。

目前阿黛《馭魂術》只修煉至二層,也不過近半年才能勉強馴服一道鬼靈,收為己用,像鳳朝歌功法大成的,別說一道鬼靈,便是成千上萬也不是難事兒,但是阿黛還不行,鬼靈的陰氣以及暗性都是修煉靈力的好助力,阿黛最近心緒不寧,修煉《馭魂術》便正好用來凝煉心魂,平心靜氣。

“想不到,這個時日,竟然還有桃花盛放,而那位郡主……果然美麗非常。”樂亭忽然開口盛贊道。

“那是皇叔置辦的別院,這一片桃林布置了特殊的陣法,桃花常年不敗,當年這片桃林還是因為阿黛說桃花好看,但花期太短,皇叔才特意開辟的,裏面的桃花品種格外的齊全,便是很多天瑞都是稀奇品種,很難見到,而這木栅欄看似松散,上面的陣法卻是厲害的緊,還從來沒人闖進去過,皇叔也是因為阿黛說喜歡周圍的景色,才這般布置的。”太子難得說了長長一段話,只是情緒卻莫名的低落很多。

樂亭也察覺到了,便微笑着轉移話題:“本王倒是不曾想郡主的舞姿竟然這般的美麗,比之宸王雖然還略顯稚嫩,卻已經是熟練柔軟了,想來太子殿下的福氣好,能欣賞到如此舞蹈。”太子卻是眸子暗淡的搖頭:“樂王爺這是想錯了,便是本宮,也第一次看見阿黛的舞蹈,才知道皇叔竟然如此善舞。”

樂亭驚訝:“竟然沒有?”

看太子的情緒似乎很糟糕,便又一時不知說什麽,不過太子卻是很快又微笑起來:“其實,這倒是沒什麽,阿黛同皇叔一樣,深居簡出,輕易見她不得。”

“如今遇見她,倒是可以上前打聲招呼,看看她會不會跟我們一同去狩獵,她的騎射功夫也好得很呢。”

卻聽見另一道沙啞的聲音不屑的道:“懂得這樣小巧的功夫有什麽用?不過是嘩衆取寵,博一個好看罷了,若真有本事,不如獵場上見真章!”

轉頭看去,才見竟然是囚夷的小公主桑凝。

------題外話------

嗯~

第一次約會的開始,阿黛同這位樂亭王爺會有什麽樣的花火?

不如……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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