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成之吾家有妻初長成 — 第 137 章 逃婚

船破了! 因為這一片地方還算靠近海岸,所以礁石林立,這裏的海水較淺,下面藏着很多的礁石,以往這一段行走總是非常的小心,前面會派有專門的小船探路。 可是如今暴…

船破了!

因為這一片地方還算靠近海岸,所以礁石林立,這裏的海水較淺,下面藏着很多的礁石,以往這一段行走總是非常的小心,前面會派有專門的小船探路。

可是如今暴風雨過來一個海浪過去,探路的小船根本連消息都不及傳來就已經翻了!

船員們都有些驚惶了,大自然面前,人類就變得格外的脆弱。

“公主,快上救生船!”副手連忙上來顧不得男女尊卑,拉着蒼捱真一便往船尾而去,如今這船頭已經撞破灌水,慢慢的往下沉,最好的就是趕忙去船尾,在船尾那裏放救生船,往來路而去。

海船上放置的救生船小,能夠乘坐的人數有限,但是船小便意味着翻船的可能性降低,撞上礁石的可能性也降低。

蒼捱真一也不敢計較,跟着副手便往那裏跑,副手一邊跑,一邊呼喝,讓驚慌的船員去放救生艇。

另一邊,海嘯還在持續,暴雨傾盆而下,船頭上的水轉眼灌了半艙的水,船尾禁不住往上翹了起來,救生船終于放下來。

蒼捱真一第一個上了船,一個大浪打過來!救生船差點兒随浪翻過去,船裏轉眼灌了半船的水,副手第二個下來,連忙幫着将船裏的水耀出去,暴雨更急,人們驚慌掙紮的往救生船上而去!

一線閃電劈過,一道淡藍透着熒光,像是閃電一般的流光橫劈而過,像是層層閃電一般,毫不起眼!

“咔擦”一聲,巨大的船身因為承受不住船尾的重量,船身在中間斷成兩節,已經翹起來的船尾猛然到來下來!

如果有人能夠仔細去看的話,便會發現,船身中間的斷面平滑整齊,看起來不像是自然折斷的,倒像是被人橫劈而過,一道斬斷的!

因為驚慌,沒有人去看一看這是怎麽回事兒,巨大的船身落下來,正正砸在準備離開的救生船上,兩個小小的救生船承受不住,幹脆的被砸到海裏,碎成塊。

蒼捱真一掙紮尖叫都來不及便沉入海底掙紮起來,嗆水的恐懼,窒息的難過讓她的意識終于慢慢的昏迷,身子不受控制的往下沉去……

漸漸模糊的視線裏,一張溫柔含笑的臉出現在視線裏,那雙海藍色的眸子泛着流光格外的美麗,就像是……天神。

那是她一生中看到的最後一雙眼睛。

……

新婚的嫁衣被送了過來,繡娘表示還需要阿黛試一試,看看有哪兒不合适,趁着今晚還有時間再改一改。阿黛很聽話的換上了嫁衣,在鳳朝歌面前轉了一個圈兒:“好看麽?”

鳳朝歌的神色帶着些空茫,卻笑得溫柔:“很漂亮。”

明亮溫暖的火紅色,旋轉時張開的涼風撲在臉上,鳳朝歌試着想象一身紅衣的孩子,卻意外的發現,自己根本想象不出來。

明明,他已經看不見了,她知道他看不見,還是這樣的問他。

阿黛的嫁衣繁複瑰麗,火焰一般的正紅色,灼熱的像是漠北夏日的陽光,幾乎能将人的雙眼刺瞎。

滿室的燈火不及她的流落光輝,她的笑容格外的涼,站在鳳朝歌的面前,彎下腰,一只手撐在他的身邊輪椅扶手上,她的臉頰湊近他微笑的臉頰,細微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鼻尖唇角,他本就沒有焦距的眼睛慢慢的出現瞬間的失神,像是怔愣的感覺。

“殿下……你喜歡我這樣嗎?”

喜歡?鳳朝歌焉得愣神,一片黑暗的視野,卻難得的茫然而怔忪,他喜歡嗎?死神對于情感的感知一向遲鈍,智商太高一不小心情商就低了,他有喜歡這種情緒嗎?

不,他喜歡這個孩子,他甚至愛着這個孩子,這讓他感到一瞬間的惶恐,愛上她…。相處十年的孩子,一不小心喜歡上她,真的太正常了啊。

他該相信日久生情這句話。

鳳朝歌猛然伸手推開阿黛,接着推開她的反力,讓輪椅後退一步,他一手慢慢的按在胸口,神色冰涼而淡漠:“不,我不會喜歡你。”

死神……怎麽能夠喜歡別人?喜歡上她,若是她死了,他該怎麽辦?這對他何其殘忍?

阿黛不防被他推開數步,聽見鳳朝歌毫無感情的這麽冰涼的一句話,不怒反笑。

十年時間,對他多少了解了一些,這樣的情緒不像是不喜歡,反而是遮掩情緒而産生的冷靜,善于僞裝自己情緒的人忽然暴露了僞裝,他已經喜歡她了。

難道她不能讓他愛上他嗎?憑什麽,我已經愛你入深淵,你卻站在崖邊無動于衷,我們一起掉下去才對吶。

阿黛忽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鳳朝歌輪椅的扶手,另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制住他的肩膀,低下頭去……

冰涼的,卻還是柔軟的唇,那裏淡淡的曼陀羅的香味兒濃重了一些,清涼的像是她喜歡的糯米糕的柔軟味道,那是……鳳朝歌的唇。

鳳朝歌嫣然睜大眼睛,面前一片黑暗,他卻恍然置身漫天煙彩之中,已經全部麻木的感官突然間敏感起來,孩子柔軟的甜馨,唇邊細微的吐息,帶着些撩撥。

他恍然便怔愣的看着面前,忘記了動作。

看鳳朝歌愣了神,阿黛便眉眼彎彎的笑了起來,沒有再做什麽,而是退了出來,站在他的面前:“天色已晚,殿下該休息了。”

鳳朝歌焉得臉色潮紅,頰邊的暈紅更是格外的重了些,一向蒼白的臉都透出半分好顏色來,他微微的垂頭,避開阿黛的視線,只覺自己臉頰灼熱似火燒,便是後背都一點點的散着熱氣兒,早已經冰冷麻木似玄玉的身體,在心口處突然變有一下熾熱洪流沖擊全身的經脈。

那一刻,好像已經不是自己。

阿黛看着鳳朝歌難得怔愣羞赧的反應,無聲卻笑得格外開心,只在偶爾的轉頭,餘光掃見鏡子裏自己一身正紅嫁衣,灼灼似烈火燒灼,格外的美豔,含笑的眉目慢慢的淺淡下來,沒了笑意。

鳳朝歌慢慢的按着額頭,便覺得自己當真是好笑,千萬年的生命,竟然被一個孩子吻了,偏偏他還臉紅了!

一點笑意消散之後,他便轉頭格外正經的問道:“合身嗎?哪裏還需要修改嗎?”

這個話題明顯不是個好話題,喜歡的女人要嫁給別人了,你問她嫁衣合身嗎?尤其是這個女子還在對你死纏爛打不肯放棄的時候。

鳳朝歌覺得自己是因為身體已經死了,所以神經反射弧太長了,才會問了這麽愚蠢的問題,但是阿黛的反應果然也不是尋常人有的。

阿黛微笑着道:“沒有,很合身。”

鳳朝歌微笑着點頭:“本來我想親手為你繡的,只是……”他沒有說完,意思她卻明白。

鳳朝歌身為男子,卻是連閨閣女兒的手藝也會,一手繡技出神入化,她及笄禮上的用的禮服便是他親手所制。如今她即将大婚出嫁,他原本計劃着為她縫制嫁衣,只是嫁衣繁瑣,他身體不好,拖慢了進度,時至今日那嫁衣也不過做了一半,便不想再給她用了,而是讓禮部制了新的嫁衣。

阿黛微笑搖頭,眼底的陰郁卻積了起來:“嫁衣做起來太勞神了,殿下身體不好,便不要做了,這一件便很美了。”

說完,她繼續道:“天色不早了,明天還會很忙,殿下上床休息吧。”說着便扶着他上床休息。鳳朝歌也沒有拒絕她意思,任由她扶他躺在床上休息,為他掖好被角。

阿黛看鳳朝歌已經休息了,便微笑着道了晚安,慢慢的退出房間。

鳳朝歌睜着眼睛,雖然面前一片黑暗,他卻如常的同阿黛道了晚安,然後聽着房門關上的聲音,才重新閉上眼睛,滿臉的疲倦。

以往的時日,阿黛都會賴在他的床上休息,因為明天是她将遠嫁東越的儀式,所以……

這将是我們最後一次的相見。

阿黛一早便被從床上拉起來了。擡眼看向叫醒自己的人,是夜銀。

這些時日,她每每膩在鳳朝歌的床上,早晨醒來的時候都是比之更加早,但今天她卻似乎是累得狠了,所以便沒了精力,一早沒有起身。

她睡得很沉,似乎是忘記了她今天便要出嫁的事情,只是當夜銀看到她眼下的青灰之後,不知該不該說,她自欺欺人的當真是好。

鮮花沐浴,绫羅喜服,一番折騰之後,阿黛沉默的看着鏡子裏的自己。

正紅的嫁衣,流蘇散落,織金辮花,格外的美麗,微卷長發盡數被绾了起來,沉重的鳳冠也戴在頭上,長長的金色流蘇半遮了臉頰,映的她本就蒼白的皮膚更加慘白,眼底的黑色濃重的幾乎像是被人打了。

這鳳冠霞帔是格外的奢華,整個鳳冠以赤金打造,頂頭用頭發粗細的金絲編織,九只小鳳凰展翅欲飛,那鳳凰的翎羽都清晰可見,每只鳳凰口中銜着圓潤的小拇指頭大小的夜明珠,可見其奢華貴重。

而這頂鳳冠的重量也是不輕,阿黛覺得簡直像是一塊巨石壓在頭上,更是沉甸甸的壓在心間,便是這會兒,她便覺得思緒空茫,似乎茫然的什麽都想不起來了,只有蹴鞠賽上四皇子對她說的那句話反複的響在腦海。

四皇子說:“遵從你的本心去做你想做的事情,難道你忘了嗎?”

喜娘看到阿黛眼底的青灰,一聲驚呼:“天吶!郡主您是不是太興奮了,昨晚沒有睡覺?您的黑眼圈這麽嚴重,可怎麽辦?”

阿黛迷惘的視線在喜娘的驚聲炮轟中,終于慢慢的回過神來,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溫聲一笑:“不必憂心,今日幼清的蓋頭不會被揭開。”

喜娘一愣,便明白了,阿黛是要遠嫁的人,至少要在回到東越之後才能完婚。

喜娘大概也察覺阿黛的心情并沒有新婚的喜悅,便有些尴尬,匆匆為阿黛上妝之後,便退了出去。

宸王府裏正經主子只有兩人,阿黛遠嫁事關國禮,一幹影衛侍衛都不能上來一鬧,而宸王府冷僻,很多人不敢登門,只好守在城門,阿黛在京中又沒有多少的朋友,因此添妝的人也很少。

一時沒人,宸王府前面便頗為清冷,大紅的綢帶,燈籠看起來也是有些凄涼。

門口停着一輛頗為樸素簡單的馬車,去掉了所有的裝飾,簡單的粗榆木,粗布車簾,一匹有些年老的馬。

駕車的人也是一身普通的衣着,簡單的粗布短打。唯有一身氣度格外的溫柔含情。細看之下,竟是青奴。

車簾被稍微的掀開,半邊面具露出了,男人一顆冰色的瞳孔格外的醒目,是鳳朝歌。

他已經完全失明,所以對自己面前的東西什麽都看不見,索性他也不需要,只淡淡的吩咐:“走吧。”

青奴有些遲疑,他很想問,真的不去給阿黛送親嗎?但是他卻不敢多問,只好輕輕的一揮鞭子,馬車便緩緩的動了起來。

瑞京城依山而建,西北方向靠着瑞山,因此只有三個城門,正門是南城門,修建的輝煌壯闊,西城門靠山,出了城門就是山道,經常的有皇族經過去獵場,東城門則是很少有人使用。

但鬼山在瑞京北面,若想翻過瑞山,從瑞京城東門走最快捷。

鳳朝歌的目的地也是鬼山,但他沒有往東城門而去,青奴駕着馬車徑直往西門而走。因為阿黛的嫁儀将在東城門舉行,鳳朝歌這會兒去便會同阿黛撞上。

前面的馬看起來雖然是老而且瘦弱的樣子,跑起來卻似乎格外的快,一路疾馳,當馬車到了西門的時候,樂亭的迎親隊伍也已經到了。

樂亭看着清冷的門第感到格外的詫異,好在知道宸王府是個清冷的地兒,便沒有再多說,很快夜一便着一身玄色長衫走了出來,沒有一應的儀式,恭恭敬敬的将樂亭迎了進去。

阿黛也已經準備好,被喜娘蓋上蓋頭,坐在閨房中等着。

樂亭進了閨房,走上前去,便見一身紅衣的女子蓋着紅蓋頭遮擋了容顏,一身清落疏輝,格外的涼。

這樣的紅色太過熱烈,太過妖冶,無端的令人心中一冷。

察覺到有人進來,阿黛便欲起身,不想剛剛動作,肩上便多了一只手,耳邊傳來樂亭的聲音:“別動。”

下一刻人便已經被打橫抱起,阿黛身體瞬間僵硬,好一會兒才慢慢的放松下來,樂亭卻是毫不在意,抱着她便往外走去。

阿黛輕聲道:“我還沒有拜別殿下。”

身邊卻傳來夜一的機械呆板的聲音:“殿下已經先行一步。”

阿黛楞了一下,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後知後覺的想,鳳朝歌大概是在城門口等着她呢,她便不再多說,任由樂亭将她抱進花轎。

樂亭清晰的感覺到,阿黛一路上的神經緊繃。

馬車出了瑞京,便改道直往鬼山而去,瘦弱的老馬,跑起來卻速度奇快,轉眼便已經翻了小半邊的山路。

西城門外往北上便是瑞山,瑞山隸屬鬼山的一部分,一路更是多山路,很危險,也崎岖,但是距離鳳朝歌的目的地卻是很近。

而此時,阿黛正跪在了東城門的祭臺上,對着皇帝垂首拜下去,她蓋着蓋頭,根本看不見外面的情形,只能任由樂亭牽着她往前,偏偏她覺得格外奇怪。

鳳朝歌竟然一直沒有說話嗎?或者說鳳朝歌在這裏嗎?

禮官一聲高喝:“拜別父母!”

阿黛便同樂亭一起跪在祭臺中央,他們的上首坐着的卻是皇帝同皇後,在場沒有人奇怪,因為皇帝也算是阿黛的長輩,宸王不在自然是該拜別他們。

所有人都以為阿黛在王府便已經拜別鳳朝歌,因此也沒有人刻意提醒她鳳朝歌不再這裏,樂亭自然不會多管閑事的告訴阿黛鳳朝歌一早都不在。

雙手疊于身前,叩首,阿黛正紅的蓋頭落在地上,她看着面前的一片紅色突然發覺自己為什麽覺得奇怪了。

鳳朝歌雙目失明,雙腿已殘,加上他如今蒼老殘敗的樣子,他怎麽會在城門這種大庭廣衆之下送她?他定然是在府中看着她的。

可是今天一早她連他的面都沒有見到,這只說明……

他不在,一早便已經離開宸王府!

“遵從你的本心去做你想做的事,”四皇子這句話宛若魔障一般,一圈圈的困擾在腦中,讓她終于慢慢的震動一下。

她現在最想做什麽?她最想走到他面前問一句:“你為什麽不肯再喜歡我?”

阿黛猛然站起身來!

原本很是熱鬧的觀禮場面霎時一靜,所有人都吃驚的看着她,因為他們的儀式還沒有完成,所以這麽早便站起來……

宗正大人剛剛将宗蝶上阿黛的蝶牌取下來交由專人保管,帶到東越放置到樂亭家的宗祠裏,這算是将她的名字遷到東越皇室。

誰也沒有想到這宗蝶還沒有取出來,郡主便自己站起來了,然而他們還沒有來的及驚訝,阿黛便已經做了另一件更令人驚訝的事情。

她一把扯下了自己的紅蓋頭。

“嘶!”倒抽冷氣的聲音傳來,皇後第一時間斥責:“阿黛!你這是做什麽?”

樂亭也站起身來,看着她。阿黛卻連看他都沒有看一眼,只是環視四周……

果然沒有鳳朝歌的身影,便是宸王府的人都沒有出現,她的身邊只跟着夜銀同夜绫。阿黛猛然就轉身提聲道:“鳳朝歌!我知道你在這裏!”

她一瞬間動用靈力,眼睛一瞬間的白色之後,聲音遠遠的傳出去,現場便寂靜的落針可聞!這時阿黛第一次直接叫宸王的名字。

首先她這般的作為便是不合禮數的,是對自己父親的一種不敬,但是內裏的含義卻又令人深思,因為她的行動而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沒有人出現,鳳朝歌不在這裏……。

阿黛猛然便一把扯下自己的鳳冠,順手拔了金釵,已經盤好的發髻因為失去了束縛瞬間便撩落肩頭,蛛絲一般微微有些卷翹的頭發散落下來,阿黛随手将鳳冠一丢便往祭臺下面而去:“鳳朝歌!你出來!”

鳳朝歌沒有來送她。

阿黛走了幾步,周圍的人便反應過來,太子連忙上前攔住阿黛,卻不想阿黛稍微一動作便覺得繁瑣,低頭才發現自己竟然被嫁衣給絆住了。

夜銀也上前:“郡主!”

阿黛瘋魔了一般,擡手“撕拉”一聲,繁複的裙擺被她直接撕裂,正紅的裏褲便露了出來。她轉身便推開太子同夜銀的阻攔,以輕功直往城裏奔去!

女子的嫁衣很繁複,裏面亵褲,小衣,外面裏衣裏褲,在外面中裙,最後便是外群,阿黛這麽将自己的嫁衣全部撕裂,顯然是格外不吉利的,偏偏她這麽做了。

一時間所有人臉色難看,只覺這郡主大膽至極。

阿黛直奔宸王府,走了幾步才想起來自己已經突破了初零境界,她現在能夠使用飛行陣法了,随手捏訣,便一躍而起,眼睛變成淡薄的乳白色,簡直同眼白一個眼色,看起來格外的滲人,就像這人已經沒有眼珠一般。

但是她顧不得,腳下淡薄的乳白色在腳邊形成奇怪的陣法,她用比來時快數十倍的速度直往宸王府而去!

夜銀夜绫一見郡主忽然這般的直往宸王府而去,便對視一眼,齊齊追上,只覺得格外的無奈,昨晚青奴吩咐她們的時候便覺得不妥,如今果然是……

鳳朝歌一直不出現,阿黛沒有機會同他說話,她便只能乖乖的跟着樂亭遠走,可是鳳朝歌終究是低估了阿黛的性子。

阿黛自小長在他身邊,得他教導,雖然很是知道禮法,重視修養,骨子裏卻是随了他的視禮法為狗屁!

在自己未來一生的事情上,她會做最大的抗争,哪怕她一直很聽鳳朝歌的話。

鳳朝歌一直沒有意識到,阿黛之所以是如此的乖巧聽話是因為她擔心鳳朝歌将她抛棄,所以她不敢惹怒他,不敢不聽話。

如今鳳朝歌已經将她嫁出去了,他已經不要她了,所謂光腳不怕穿鞋的,如今他都不要她了,她還害怕什麽?!

所以阿黛一定會回來。

但是……。

宸王府裏哪裏有人?

------題外話------

存稿君值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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