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成之吾家有妻初長成 — 第 150 章 棄子

“難怪。”歐辰嘀咕着:“難怪這裏的書卷這麽新,房間看起來像是每日打掃一般,沒有一點兒灰塵。” 阿黛有些不耐煩,幹脆的走了出去,到房間的一個角落盤膝休息起來。歐…

“難怪。”歐辰嘀咕着:“難怪這裏的書卷這麽新,房間看起來像是每日打掃一般,沒有一點兒灰塵。”

阿黛有些不耐煩,幹脆的走了出去,到房間的一個角落盤膝休息起來。歐辰看着她忽然變得糟糕的情緒有些疑惑,卻不知道說什麽,便只好又重新坐了回去。

實際上,不是中毒了,書卷上乃至房間都有一種陣法,這種陣法可以防止灰塵落下來,房間便是不必打掃也會每日嶄新。

這種陣法也非人界能夠會的,她知道的只有天神才會布置這樣的陣法。

而那些書卷并非是印刷上去的,而是謄抄上的,那字體……

是鳳朝歌。

阿黛絕對不會認錯,她學習了十年的字體,努力模仿的一模一樣,然而如今還是有着細微的差別,但是這字體。

工整潇灑,字體結構嚴謹,然而勾畫之間隐約可見的飄逸自然,隽秀中又帶着大氣,勾連相見,可見這人心思細密,天下間再也沒有一個人能夠将字寫的如此美麗,就算是她模仿這麽久,也不過初具形态,毫無意境。

只有鳳朝歌能寫的出來的字。

一百年前,鳳朝歌根本不再這個世上,他的字怎麽會……

“阿黛,我總感覺這個陵墓有些熟悉。”桑凝慢慢的道。經過剛剛的阿黛的教訓,加上警惕心在,所有人都不敢再到處亂走了,只在相對安全的地方坐着修養生息。

他們是一軍主帥,根本不會帶幹糧在身邊,陵墓裏什麽東西都沒有,金銀財寶,孤本真集倒是都有,但問題是不能當飯吃,好在都是修為深厚的人,幾天不吃應該也沒有大問題,但是水……

更加麻煩。

阿黛看着桑凝,不知不覺間,桑凝竟然這麽自來熟的又同她好了起來,阿黛沒有說什麽,只是安安靜靜的看着。

桑仲聽見桑凝的話,慢慢的皺眉:“我也從來不知道,兩軍交戰的主戰場,赤水關外地下竟然還有一座陵墓。

阿黛凝神思量着,慢慢的道:”這個陵墓健在赤水關的外面,實際上是你們囚夷的地盤,看它的延伸方向,我們出去了應該就是死亡沙漠的外圍,從哪裏回到赤水關還是非常容易的。“

五皇子稍微一皺眉,總覺得阿黛這話說的有些不對,似乎哪裏有些問題,但是一時半刻又沒有任何的破綻,他們掉下來的陵墓确實只有往前走的一個關卡。

沒有人注意到阿黛眼底的冷色,只聽她慢慢的道:”這間陵墓給我的感覺也很熟悉,倒是讓我想起了一個地方。“

衆人都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她才慢慢的道:”杏兒樓,這座陵墓的布置看起來像是杏兒樓的感覺。“

衆人一愣,她便繼續道:”杏兒樓乃是青樓,因此裏面的布置多是美麗妩媚,用來奪人眼球,這座陵墓從進來開始,每個地方無一不精巧細致,房間裏必有幔帳熏香,擺設也精致富麗,确實是杏兒樓的風格。“

桑凝皺眉,慢慢的道:”這裏的布置雖然細巧精致,但是裏面卻沒有任何的女子之物,包括陪葬品,金銀寶石,花瓶架子,皆是精致,釵環首飾卻簡單的不似女子。“

還有這滿屋的藏書。

阿黛柔柔的笑了:”你們還記得我曾經說過的百年前那位名冠瑞京的清倌杏兒公子嗎?“

桑凝猛然睜大了眼睛:”這是…。那杏兒公子的陵墓?“

天哪!

阿黛的笑容稍微有些諷刺:”百年前的帝君英明無比,有治世之才,可惜一腔癡情錯付,從單純的欣賞這位杏兒公子的才學慢慢的轉為傾慕這位紅樓清倌,只是因為世俗的壓力,他真心喜歡又如何,一國之君居然要納一國青樓花魁做妃子,甚至這花魁還是個男子,他的心思自然藏得死死的。“

”也是可惜了,皇帝後宮的一幹妃嫔不是好惹的,早早的察覺到了皇帝的心思,身後有幾大家族支撐的妃嫔們想要弄死一個男妓,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杏兒後來幾遭暗殺,朝臣相奪,硬生生的站在風口浪尖,後來這位杏兒公子失蹤,實際上卻是遭到暗害沒了性命,杏兒樓失去這位頭牌,險些陷入倒閉的危險中。“

”皇帝心有不甘,然而遲了一步未能救下這位公子,後面卻掌握了朝中大權,将皇後的母族盡數流放,皇後也被打入冷宮,當時有傳聞,這位公子被皇帝用悄悄送到關外安葬。“

她轉頭看向那個等人高的櫥櫃:”據說,當年皇後被打入冷宮死了之後,皇帝曾經重新打開過杏兒公子的陵墓,将皇後的屍體送進來,為杏兒公子賠罪。“

可是……

阿黛慢慢的沉思着,這陵墓如此奢華,內裏機關重重,那位杏兒公子的身低賤,絕對不可能有這般豪華的陵墓,除非他還有其他的身份。

要知道,天瑞規矩森嚴,什麽樣的人用什麽樣的陵墓,若是身份不夠卻用了越級的陵墓不僅是家人要滿門抄斬,更有墓主人死後靈魂不得安寧的說法。

若是杏兒公子只有一個賤籍,皇帝就算想要給他一個豪華的陵墓也要顧忌讓他死後靈魂不安的事實,所以這位杏兒公子定然還有一個比楚倌要高貴多的身份,甚至能夠算的上皇親國戚。

鳳朝歌當時給她講這個故事的時候,他沒有講後面的故事,只是講到杏兒公子失蹤,後面的很多是她在宸王府的藏書樓裏翻閱野史的時候知道的。

這裏面還有她不知道的故事,一百年前,屬于杏兒公子的故事。

衆人都知道她說的是什麽了,便也沒有再說話,畢竟一個紅樓妓子,王朝正史根本不可能記載,只有野史話本裏面才有可能出現這樣的趣聞。

阿黛卻暗自松了一口氣,同時垂下眼睑擋住自己的眼睛,不再說話。

桑凝的感覺不錯,這裏的布置有一種讓她極端熟悉的感覺,是鳳朝歌的習慣,這裏的布置風格同宸王府幾乎一樣,陵墓本身的沉重壓抑,鬼氣森森,內裏的精致細巧,每一樣東西未必都很搶眼,但是精致珍貴,放置的舒适而且恰到好處。

鳳朝歌是個很講求生活質量的人,無論什麽處境都會讓自己活得更好,每一處的行動都帶着恰到好處的尊貴優雅,這種很有品味的男人,只要他存在過的地方,哪怕時間久遠都會留下他的痕跡,哪怕這痕跡已經淡去。

這個陵墓……

她必須要毀去,曾經的杏兒公子不論是誰,他同鳳朝歌都沒有任何的關系,但是有心人若是真的咬住這點兒做文章,便是讓鳳朝歌走都走的不安寧,更有甚者難免有人會拿這做筏子來掣肘她,所以她不能留下一點兒痕跡。

還有歐辰……

她當初在地面上布置陣法制造流沙的時候便察覺到這土地下面的玄機,她想着來此一探,才故意随着歐辰掉下來的,不然她便會讓歐辰同桑凝他們一起都掉進去被流沙掩埋,因為歐辰知道她的血的秘密,知道她的血能夠救人,有時候這件事情會成為她的軟肋,被人拿捏了就不好了,所以在如今只有一人知道的時候便弄死歐辰最好。

她早就猜到桑凝會一鞭子扯住歐辰的腳,但是在歐辰抓住她的手的時候,阿黛忽然便想到了,這流沙下面似乎有些異常,她不過來看一下确實不能放心。

事實證明,她做的真的不差,不然她也無法找到這個陵墓,若是他們在裏面幸運的活着出來,豈不是大麻煩了?

若是……他們在陵墓中死亡了,只有她一人僥幸活着出來了,這不是很好的結果嗎?便是她一不小心身死在陵墓裏也是她的命。

好好的休息中,阿黛慢慢的調息,讓自己的靈力盡快恢複,在這一段時間裏,所有的人都沉默無聲,而一邊的歐辰卻一直看着阿黛沉寂的面容微微的笑,盡管這笑容苦澀壓抑,卻是他最為幸福的笑容了。

因為那一刻的她的保護,哪怕她是女子該有他來保護,哪怕她非真心,甚至想着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取了他的性命而不令人懷疑。

歐辰微微的堅定了心思,他堅定只要阿黛要,他便是豁出了命去也無所謂。

調息的時間很快過去了,阿黛首先睜開眼睛,然後開始探查四周,她轉瞬便躍上陵寝書架的頂部,在剛剛女屍櫥櫃吊着的位置看去,櫥櫃靠在角落,在這個角落的對面,一個四方的窗口裏正有涼風吹來,阿黛靈巧的貓兒一般過去,檢查。

她回到地面的時間,其餘四人便也一起醒過來了,他們看着阿黛沒有說話,阿黛便淡淡的道:”窗口在對面的牆角上,只能夠一人鑽過,牆壁堅硬厚實乃是花崗岩鑄造,并且澆灌了精鐵,若想劈開房間,非常不容易,而從窗口鑽過去,百分之八十将會遇到機關,襲擊,不好經過。“

四人有些沉默,阿黛轉頭看向五皇子:”我沒有能力帶一人過去,你們若是覺得能帶着他過去盡可以去試試。“

衆人都看向五皇子,他臉色微微一變,神色變得格外的冷漠。

他身上被阿黛一鞭子差點劈成兩半,肩膀上深刻入骨的鞭傷嚴重影響了他的行動,而剛剛從密道裏跑出來,被石門差點兒壓碎了腰骨,他腰間的傷勢也是不輕,行動力嚴重受阻,他無法保障自己的安全,跟着他們便需要幫助,很可能就成為拖累。

對于阿黛來說,除了鳳朝歌,這個世間一切都可以舍棄,為了追逐鳳朝歌,她就可以舍棄一切,甚至自己。

聽到這裏,衆人都猶豫起來,歐辰最為直接,沒有任何表示的聽從阿黛的話,安靜的跟在她的身後沒有任何表示。

桑凝皺眉:”好歹這是一條性命,阿黛你怎麽能嘗試一下都沒有就放棄?“

阿黛冷笑:”若是你願意救,那麽你自己想辦法帶着她,我不是神,這個陵墓絕對不簡單,我沒有多餘的精力還要照顧別人。

桑仲也猶豫起來:“凝兒,郡主她說的沒錯,他……是個麻煩。”

桑凝惱怒,叱罵:“他也是一條人命,你們就這麽放棄他,若是你,你願意嗎?”

阿黛轉身就走,根本沒有争論的意思,歐辰沒有任何的話,幹脆的跟着阿黛走去,桑仲猶豫了一下,走過去拉着桑凝跟上阿黛,桑凝明顯不願意,桑仲卻低聲道:“凝兒,不要傻了,如今我們自己根本走不出去,自己都救不了,談何就別人。”

桑凝滿臉怒氣,卻被桑仲強拉着走。

“若是我自己能照顧自己,你是不是讓我跟上?”沙啞的聲音忽然傳來,五皇子坐在原地看着阿黛的背影。

阿黛停頓了一下,淡淡的道:“怎麽走是你們自己的事情,願意跟上的跟着走,不願意的自己走,願意幫忙的去幫忙,不願意的旁觀就好,我沒打算領導你們。”

這是一種冰涼的,沒有感情的,卻也是一種自信,相信自己的能力也走的出去。

五皇子立刻站起身來,踉踉跄跄的跟上他們。

阿黛帶着歐辰,直接啓用陣法,剛剛起飛一段,卻突然發現飛行陣法不能用,阿黛皺眉,細細的查探,這才發現,自己的任何陣法都無法使用。

阿黛猜測,這陵墓裏應該有一個巨大的封靈陣法,限制了所有陣法的使用,但是阿黛不得不很佩服布置陣法的人。

因為封靈陣法有同其他陣法的相沖力,所以封靈陣法的存在範圍根本不可能有其他的陣法,但是他們一路行來,明顯遇到很多的陣法,這些陣法卻照常運行,這說明,只有他們這些進來的人被限制了陣法,但是墓地本身布置的很多陣法卻同封靈陣法和諧共融。

論及對陣法的理解同運用,阿黛還從來沒見過比鳳朝歌更加娴熟完善的,他本身就早早到達初零境界,實力非凡,世上很少有陣法能夠難倒他的,宸王府的藏書樓收藏了很多的陣法,雖然有很多他因為實力的限制沒有擺出來過,但是那些陣法書卻基本都是他撰寫的,阿黛也是因為實力不濟,暫時擺不出來這樣的陣法,但是她卻記得很多陣法。

那些神才能擺出來的陣法,鳳朝歌不僅記錄的詳盡真實。功能,缺陷,需要注意的地方,可能遇到的錯誤,引起的後果,修整方法都非常的詳盡。

可惜,一把火化成了灰燼,她卻連傷心的時間都沒有。

阿黛低頭按住自己的胸口,那裏一點凸起的感覺,讓她慢慢的長舒一口氣,那是她五歲的時候鳳朝歌送給她的玉佩,她日日貼身帶着,在修煉功法的時候,只有動用靈力,催動心法,玉佩裏的功法內容自動傳進她的腦中。

而平日裏,便只是一個保平安的玉佩,雖然精致,卻遠遠不如鳳朝歌給她的其他東西更加美好,但是這個玉佩卻是她最寶貝的東西。

每每感到不安,心焦,或者害怕,退縮的情緒時,便撫摸這塊玉佩,她便感到新的力量,變得勇敢,變得冷情,變得狠辣。

阿黛希望,有一天她能夠站的比鳳朝歌更高,站在這世間的至高處,将那個男人禁锢在身邊,将他永遠的束縛在自己的眼前。

阿黛還不明白愛情,她認為的愛情便是讓他永遠在自己身邊,直到他們重逢,直到那個男人在自己面前閉上眼睛,阿黛忽然才明白,真正的愛情不是束縛,而是尊重對方的意願,并且願意為對方付出自己一切的決心。

飛行陣法不能用,阿黛便一躍上書架,在房間借力直接跳到小窗口地方,然後腰身柔軟的一折,便消失在小窗口的地方,歐辰一看,連忙跟上,也消失在那裏。

剛剛出來,一直冷箭便直逼面門,阿黛劈手打斷冷箭,緊接着便是無數的箭雨過來,阿黛一張巨大的結界張開,直接擋在自己的身前,箭雨落在她的身前,被結界擋了回去。

很快一輪箭雨歇下,阿黛卻不敢怠慢,直接一步跳開,她的腳下驟然打開,露出一個大坑,森森的長坑下長長的矛尖還閃着淡淡的暗藍色,詭異的滲人。

阿黛落在另一邊,不妨“咔擦”一聲!

神經完全緊繃,阿黛手握銀鞭,精神高度集中細細聽着四周的聲音,卻沒有發現呼聲,“咔擦”聲不絕于耳,阿黛猛然便擡頭看去,卻見前面平坦的土地嘩啦啦的往下掉。

這土地下面是空的!

歐辰也順着她的腳步落在她的身邊,阿黛顧不得其他,直接便往對面而且,歐辰也連忙跟去。

四周的土屑不斷往下掉,陰沉沉的冷風不斷的吹過來,四周的的機關洶湧而來,直到阿黛猛然剎住身形!

前面的路已經全部掉落,剩下一張巨大的棋盤橫在深淵上,黑白棋子密布,她們就站在棋盤的中央地帶,這個棋盤在不停的向下陷落,棋盤上的溝壑深深用來充當棋盤上的九宮格,隐隐可以看見裏面的齒輪轉動,無數巨大的幾乎和他們身高一般的黑白棋子密布其上,阿黛緊緊的皺眉。

他們站在棋盤的正中央,而這些棋子似乎是可以随意的移動的,他們就是想要到達對面也需要越過深深的溝壑,而這些棋子的移動卻是靠着下面的齒輪轉動,只能沿着棋盤上的九宮格線移動。

顯然這不僅需要武力還要智力。

一個停頓間,桑凝猛然停在阿黛的身邊,桑仲在她的身後直喘氣,五皇子剛剛停下便身子一晃,不受控制的往下倒,桑仲一把扶住了他,他身上的血跡已經染紅了半邊身子,腰腹間的傷口也溢出深深的血痕,真不知道他是怎麽跑出來的,阿黛倒是有些欣賞他了,這世間從來不乏對別人狠的人但是能夠對自己也如此之狠的……還真是少見。

五皇子倒是足夠的堅韌,哪怕傷勢如此沉重,為了性命也能狠下心去硬撐着,別人不知,阿黛可是知道,她那一鞭子已經斷了五皇子的一邊琵琶骨,他如今靈力算是廢了一半,曾經嬌生慣養的皇族公子,如今狼狽落魄至此還能冷靜頑強。

阿黛不得不說,在皇帝的一幹皇子裏,最為肖似鳳朝歌的便是這位五皇子了,不僅是面容極為相似,便是氣質,心性,他都是有些相似鳳朝歌。

只是鳳朝歌比他更加狠的下心去,他更加冷情,但是鳳朝歌還保留着一些原則,他還有着愛人的心。

阿黛必須說,鳳朝歌是柔軟善良的,他能夠對自己狠,對別人狠,但是他還無法舍棄天瑞的百姓,他還會為了百姓去做一些事情,他似乎有着一定的原則底線,那些是他站在神壇上的悲憫天下的善良同柔軟。

五皇子卻不是,他的目的是為了天下間至高之位,為的是有一天他可以為所欲為,他可以站在這個世間至高出俯瞰衆生。

所以,哪怕掀起戰火,他也無愧于心。

不過……

阿黛看着四周的棋盤,他們站在最九宮格的最中央,其他的棋子在沿着九宮格的線移動,不論黑棋白棋,沒有棋眼的一塊,那幾顆棋子會連同下面的一塊棋盤一起陷落。

也就是說,她們要想辦法,讓白棋贏得棋局,然後跟着白棋的路子一路向前走,這樣才能躲過陷落的棋盤同棋子。

對于下棋,阿黛顯然不是非常在行,而且,她很無奈的,這麽大的棋子,移動全靠地下的機關,他們如何能夠操控棋子?

歐辰看着四周的棋子,略微遲疑了一下,忽然道:“不對啊,八列四行落下最好。”

“咔擦,咔擦”白子居然真的移動到了八列四行的地方。

阿黛猛然睜大眼睛,看着棋盤,圍棋并不是這種玩法,需要一個一個子的放,而這圍棋的白子黑子皆在棋盤上,擺了一個殘局,他們要做的就是移動棋子将已經死掉的白子想辦法盤活。

這樣就好辦了!

------題外話------

嗯,機關陣這種東西妞兒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寫了。

棋盤應該是最常見的機關了,所以便用這種比較麻煩的方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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