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成之吾家有妻初長成 — 第 194 章 很麻煩

蘇素看着他們二人到底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眉眼彎彎,乖巧惹人憐愛,阿黛看着她那張柔弱的臉就忍不住贊嘆,美人含笑,白芍半開,果然是美麗非常,蘇素果然有做小白蓮的潛質。…

蘇素看着他們二人到底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眉眼彎彎,乖巧惹人憐愛,阿黛看着她那張柔弱的臉就忍不住贊嘆,美人含笑,白芍半開,果然是美麗非常,蘇素果然有做小白蓮的潛質。

蘇素生的很漂亮,比起阿黛來還是略勝了一籌,蘇素的臉是标準的瓜子臉,眼兒彎彎,鼻子小巧,櫻紅的唇看起來很誘惑,絕對是漂亮的很。

阿黛不是很注重容貌,她的臉一直都是稍微圓潤的娃娃臉,看起來一團稚氣,若非一雙眼睛幽深清冷,她看起來就像是天真無辜的八歲孩童,在天瑞時下的審美中,她确實不是最漂亮的,更重要的是她的氣質,那種幹練簡潔,帶着英氣的沉靜,還有偶爾間流露出來的冷漠狠辣,所以她不知道她笑起來的時候,那種彎彎眼睛的無憂之感,像是孩子一樣,能夠感染別人。

鳳朝歌稍微的沉醉了一下,将她臉頰的頭發順了一下,然後拾起掉落在兩人中間的賬本,然後站起身來輕聲道:“我去找阿明說幾句話。”

阿黛看着他知道他是故意找事離開,便淡淡的道:“沒事兒,殿下在這裏聽吧。”

鳳朝歌淺淺的一笑:“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阿黛微蹙了眉,還是點頭,關于她公務上的事情,阿黛一直并不擔心他聽到,畢竟這些事情對于鳳朝歌來說,實在是小菜一碟,她偶爾還想要問問他,但是鳳朝歌卻一直刻意回避,他完全沒有想要參與這些事情的意思,實在是太過寡淡了。

鳳朝歌不想幫助阿黛,這些凡間事物永遠不适合神去參與,他更關心其他的事情。

看着他要離開,阿黛又囑咐了一句:“加上間大氅,晚上風寒。”

鳳朝歌腳步微微的停頓,随後才上前拿起一邊架上的黑色大氅,系在身上,打開了房門,阿黛看着鳳朝歌離開,這才看向蘇素:“說吧,你這麽巴巴兒的半夜找我是為了什麽事情。”

蘇素沉靜的看了阿黛一眼,随後跪了下去:“蘇素心系樓中師兄駱良,願意嫁給他為妻,請求郡主成全。”

阿黛一愣,看着蘇素忽然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是擔心她身邊有着鳳朝歌還對駱良有些心思,而駱良又真的傾心阿黛,若是阿黛真的同意,她此舉無異于…….

搶奪郡主的男人。

阿黛愣了一下,看着傾身跪下的女子,臉上一片的漠然:“蘇素,你想好了?這件事情不應該來問我才對。”

蘇素閉上眼睛:“屬下欺騙阿駱,外出之間同各個商家打交道,那些男人之間難免都有些不軌之心,同時京城之中不好露面,便想要嫁一個名義上的夫君幫忙應酬這樣的事情,因為一直最熟悉他,所以請他來一場有名無實的婚嫁,若是他日後反悔,我們雙方就此和離。”

阿黛面色平靜,心底卻很是欣賞,這個女子敢于追逐,面對自己的錯誤,也敢面對,看的清自己,這些時日倒是成長了很多。

阿黛不免笑了下:“你放心,我當年便是西北從軍,為了都是一個目标,不屑于途中風景,你用這樣的辦法,只怕日後駱良想要脫身便是不好做了。”

蘇素稍微有些愕然,阿黛便淡淡的道:“我會囑咐殿下為你們籌辦婚禮,畢竟你們的事情也不好宣揚,只請府中的人熱鬧一下就好。”

蘇素漠然:“多謝郡主,只是沒有必要,我只要他一紙聘書就好了。”

阿黛停頓了一下,慢慢的道:“只要是婚禮,便很重要,女子一生最珍貴的就是一場好的婚禮,嫁給對的人,走過對的路,最後一場美滿,還是要稍微的辦一下。

蘇素停頓了一下,還是躬身深深的俯拜下去:“多謝郡主。”

阿黛點頭,只淺淡的道:“如此,便回去吧。”

蘇素沉默的退了出去,看着外面的細雨蒙蒙,夜色裏雨聲淅瀝,她心裏卻是陽光燦爛,漫天的繁花。

鳳朝歌一路往疏院而去,淅瀝雨聲中,疏院更添寥落,不過開春,卻一片新碧,滿園的綠色,生機不羁,肆意猖狂,倒是一片生機。

“難得這種時候,溫香軟玉,紅袖溫柔,殿下你竟然到我這清苦之地來勞心費神,可是辜負了……..”

明神的笑聲倒是不羁恣肆,鳳朝歌卻漠然沒有表情,徑直問道:“還是沒有察覺到?”

明神停頓了一下,沉默的看着鳳朝歌沒有說話,他海藍色的眼睛帶着一種以往不同的沉靜,有着淡淡的沉痛和擔憂。

鳳朝歌慢慢的閉上眼睛,唇角缭繞的勾起來:“沒關系,總會開始的,不用着急。”

明神看着他,到底還是皺眉:“神主,你的狀況經歷千年才算是恢複……”

若是如今再對上他,怎麽能夠動手,神的靈力聖潔澄淨,有很高的淨化能力的同時還帶着更深重的殺傷裏,普通人根本無法承受,魔力更是危害深重,你們二人一旦戰鬥,不僅你自身面臨危險,人界也将風險無數…….

鳳朝歌擡手慢慢的撫着自己的鬓角,将耳邊的碎發撩撥到耳後,然後勾唇,舔了舔唇角,然後淡淡的道:“你往南島西荷方向查探一下,東越的靠海境地也要看一看,囚夷要重點監視,海面、沙漠都需要籌謀準備一番。”

明神悠然神色一動,看着鳳朝歌驚訝的問道:“海面,沙漠?”

鳳朝歌點頭:“海面,沙漠人煙稀少,很難波及人世,若是不想被我找到,他的藏身之地也非常的也很重要,順着這些地方找,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沒有關系,他總會出現的。”

明神停頓了一下,忽然輕聲道:“我覺得他最近也有些奇怪。”

鳳朝歌沉默了一下,慢慢的道:“不用擔心,若是能夠确定大致方向,讓阿祝來見我,我有話囑咐他。”

明神點頭,沒有疑問,只是皺眉思量着,猶豫一下還是輕聲道:“他似乎遇到了什麽棘手的事情,明明已經感應到了我們,卻還在明目張膽的行動。”

鳳朝歌轉身往外面走去:“不用擔心,總會出現的,做好當下就好了。”

明神點點,重新往自己的房間而去,鳳朝歌一路悠悠的往回走,夜雨淅淅,小路潮濕,他沒有撐傘,披着一身黑色的大氅慢慢的往回走,雨水濕潤了身上的衣裳,漸漸的順着衣料滲入皮膚上,冰冷的涼意侵襲而來,但是那種潮濕的感覺卻讓他漸漸的放松,感到舒适,冰冷,森涼,陰暗,這種時候最适合夜晚的生物出現。

你掙紮想要逃出地獄,而我享受地獄的黑暗,難道還天真的以為能夠挑釁我?

夜色的小路上,一片黑暗的陰郁烏雲缭繞而來,細細的雨聲中,那雲霧缭繞似乎也飒飒有聲,而淺薄的聖潔的薄冰色靈力游走其中,像是一條條細小的銀龍,穿梭游走其中,一時間,小路周圍陰風陣陣,厲鬼哀嚎,恍似地獄的泥淖中。

…………..

涵祭閣的院門精致小巧,門上“涵祭閣”三個大字飄逸舒暢,自成一派,轉彎拐角卻是稍帶淩厲,有睥睨之态。

這兩年,阿黛的字是越發的肖似鳳朝歌的,她還朝任工部尚書,交付的第一本奏章遞到太子的手中時,便是太子也忍不住恍惚。

好像,一瞬間,回到了那天真無憂的學堂,悄悄的偷了皇叔的草書,一個人躲在角落裏臨摹,小心翼翼的看着外面不讓那一群壞小子前來搶奪,不知多久,一轉身,就看見鳳朝歌在身後,唇角帶着兩分無奈,三分笑意,更多的縱容。

不愧于宸王親自教導,行事接物都有宸王風采,若非性烈剛強,又甚有主意,定然也不會是這般名聲。

便是這般不堪的名聲,朝中對她敬佩也多于流言,阿黛的不潔還有無忌風流都多在女子中流傳,而世家女交談不屑間也難免對其多了兩分酸味和妒忌,畢竟一屆女子敢于左右自己的命運,并且還如此的成功,阿黛已經是女子中的巾帼之人。

鳳朝歌稍微的有些晃神,近來竟然總是多了很多的時光匆匆之感,一轉眼,孩子已經長大成人,獨擋一面,幹練沉靜,沉穩風雅,面對這紅塵皇權,卻是半點怯态也無,想當初,她初來宸王府,只懂得躲在他的身後抓着他的袖子不放手,小小的一團兒,也不過他的腰身高。

“公子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錯啊,看到我這般狼狽,重新拿回掌家之權也是不容易啊。”

鳳朝歌被這稍微冷的聲音驚動,轉身看去,就看見一身淺薄的素色袍子,上面一點兒青竹也是極為清雅的,只是這樣的樂亭,比起曾經更多了沉郁之感,失了他曾經的朝氣,時光果然是匆匆流水,昔日人物,皆是變了模樣。

“樂王爺可是有什麽事情?”鳳朝歌應付着面前的人,刻意的轉移了話題,而沒有打算繼續同樂亭糾纏下去。

樂亭看着他:“公子很像我認識的一個故人。”

鳳朝歌唇角勾了勾:“這世上相似的人太多了,便是故人,又何必介懷?”

樂亭冷冷的看着鳳朝歌:“殿下,你何時竟然這般的縮頭縮腦,自己的臉都不敢露出來,你很怕有人知道你沒死嗎?”

鳳朝歌并沒有很驚慌,或者威脅之類的,而是轉身擡頭看向那“涵祭閣”的牌匾:“這個世上有很多的不公平的事情,你真正輸的不是人心,而是自己的心。”

樂亭神色稍微的一變,盯着鳳朝歌嘴裏卻肯定的道:“果然是你。”

“是誰?”鳳朝歌忽然反問,唇角的笑容很是玩味兒,帶着一點兒稍稍的詭異:“我是誰?我想誰?哪個故人,王爺發現了什麽?”

一連的反問,竟然讓樂亭語噎,看着鳳朝歌臉色漲的通紅,卻連話都說不出來,鳳朝歌唇角便又輕輕的勾起來:“還不明白嗎?郡主給你機會了,若是你好好做,将府務處理好,她就算不滿意你,不喜歡你,也不會故意找你錯處,反而是給你機會,讓你接觸到王府更多的事物。”

他重新轉身往裏面走去:“她給你機會裏,你卻浪費她對你的心試探一個肯定的結果……”鳳朝歌沒有再說下去。

沒錯,顯而易見的結果,阿黛她不喜歡樂亭,不在意樂亭,若是他做的好,真心的為郡主府好,她也許會留着他做一個得力的屬下,可惜…….

你竟然還在希冀她不會有的感情,若是阿黛真的能接受你,有可能愛上你,何必等到如今的地步才委身下嫁?

不過是感念你為她的犧牲罷了。

…………….

樂亭徹底的沉寂下來,每日多在忘月居裏讀書撫琴,做一些打發時間的事情罷了,駱良倒是親手給蘇素寫了聘書,用竹簡一字一字的刻出來的,被蘇素小心的收拾了,鳳朝歌為他們二人擺了婚宴,也不過是将雨禾院加了一點兒飾物,請府中的人一起樂呵了一天,倒是兩個新人的禮服很是奢華貴重,看的出來是用心準備的。

阿黛也是跟着湊了個熱鬧,至于當晚的婚房裏發生了什麽,衆人倒是都不知道了,桑凝也嫁給了太子,冊封為側妃,儀式很簡單,阿黛直接推了去,在府裏陪着鳳朝歌,這種熱鬧不是她喜歡的,太子也不想自己的婚禮被她看到,也是直接批了她的假。

有心人的眼裏,自然就是情人另取,自己卻只能違心嫁給一個他國落魄王爺,心中不爽幹脆不去,而太子也是愧對心上人,不忍她來這裏難看,便欣然準假。

倒是桑凝嫁給太子之後,性情溫順大方,端莊娴雅,偶爾異域之舞也是大膽奔放,看起來頗有風情,伺候間又難免小心恭順,倒讓太子頗為滿意,對她多很多的照顧,反而是那不停的拈酸吃醋的元側妃總是算計不成,反而被訓斥多回,總有些不得意的。

其無聲厲害之處,便是游倩倩也頗為敬佩,對她的應付間更是小心躲避,她倒是看的出這桑凝的詭異厲害之處,并不與之争鋒。

她乃是大家閨秀,詩書世家,于政事治國一方面頗有見地,同太子倒是說的上許多的話,每每賢良大度,頗有些皇後母儀之風,在太子心裏雖然不是最重要的,卻還是頗有一番的地位,加上她的家族乃是世家,朝廷中也有不少的勢力,并不是多麽好得罪的,地位穩固,反而是桑凝不論多麽厲害都不能撺掇這太子休妻另立,她倒是不怎麽在意。

這樣的日子裏春日漸過,日子越發的熱了起來,雨水也是越來的越多,更是出了很多的意外。

城門之前,太子一身便服看着面前的阿黛,眉宇間籠着不少的擔憂和難過:“阿黛,此行危險,你不必親去……”

他話頭未完,阿黛已經淡笑:“殿下還請放心,微臣定不辱使命。”

太子一番肺腑卻是全都被堵回喉嚨,阿黛已經轉身上車。

她今日着一身齊胸長儒,暗紅似血的顏色,上面白梨點點,看起來格外的美麗,頭上挽着雙環髻,後面的頭發卻放了下來,并沒有全部绾上,倒是像是還未嫁人的大家小姐,行動間皆是優雅。

太子看着她離開的背影,翻飛的血色長儒看起來更是寥落非常,有一種美麗的近乎妖異的情形,像是一朵徐徐展開的曼陀羅花。

阿黛感覺到身後的注目,卻沒有任何回頭的意思,因為她不想為他留下任何的可能,太子乃一國之君,他必須克制自己,為了一個聲名狼藉之人,他不能做更多。

阿黛直接上了馬車,簡單樸素的黑色馬車上,一片淺薄的曼陀羅的香味兒,蠱惑而幽涼,她微微的笑了起來,直接上車,看見那坐在車子角落,手中一捧書卷,長長的青絲缭繞下來,散在身上,看上去非常的沉靜又優雅,看起來很溫潤。

阿黛便上前而去,直接撲進他的懷裏,手指不安分的直接往他的腰腹而去,惹得鳳朝歌手中書卷一緊,身子也稍微的繃緊起來:“阿黛。”

阿黛越發的纏人,将他手上的書卷輕巧的抽去,往一邊一扔,便照着她的喉結一口咬下去,舌尖稍微的一勾,這些時日,她發現他最為敏感的就是喉結這個地方,只要被輕輕的一碰,身子就僵硬起來,她笑的得意,抱着他的腰将他的腰帶輕巧的一勾。

馬車裏漸漸響起了旖旎之聲,夜銀坐在車外,聽着裏面時不時洩露出來的聲音,卻是面不改色,一臉的“我什麽都沒有聽見”的樣子…….

看着馬車遠去的背影,太子更是站在原地看着外面遠去的馬車一時不動,臉上卻滿是惆悵,卻忽然聽得身後腳步聲匆匆,一人高聲喊道:“賀殿下大喜,賀殿下大喜!”

太子一愣,回身看去,就看見一小侍人跑過來,臉上的喜色直照亮天色:“太子妃有喜了!”他一句話說的太急,加上跑的太久,他說話喘得厲害,一句話說完,人半天緩不過來氣兒的,但是太子卻蒙了,看着小侍人愣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你說什麽?太子妃懷孕了?”

游倩倩的身體不是非常的好,元袖姿不适合生下嫡長子,他不是着急的人,一直沒有在意過子嗣的問題,到不曾想,游倩倩調養這麽久竟然是懷孕了!

“恭喜太子,太子妃懷孕了!”小侍從有大聲的說了一次,倒是讓太子笑了起來:“是大喜。”卻忍不住心頭惆悵。

到底……不是你。

今年春天江南熱的晚,雪積的厚,天氣一熱,雪化了江南的整個河流,春季的雨水又多的厲害,整個江南都被淹了一些,夏日将至,雨季多水,各水域河堤都漲了水,河堤出了問題,修建河堤這種事情都是工部的事情,阿黛作為工部尚書,責無旁貸的要前去考察,她思量一下,帶着工部的沈景雲還有幾個比較重要的人員便往江南而去。

沈景雲帶着工部的人員先行離開一步,她則是帶了鳳朝歌還有夜銀慈雪一路過去,留下蘇素駱良看着身在郡主府的樂亭。

也算是安排的不錯。

鳳朝歌被這孩子纏了好半晌,才算是脫身,一番“運動”下來,身上沾了不少的汗水,将黏在身上不肯下來的孩子給拉起來,用棉巾稍稍清理一番,給她系好衣裳,他動作間雖然細致,然而神色卻清冷,帶着漠然,阿黛看着他的樣子卻笑了起來,鳳朝歌若是惱了她,定然是冷冷淡淡的不搭理,雖然動作間都細致小心,然而定然是幾日不肯同她說話的,要她好聲好氣的哄着才算完。

阿黛粘着又抱着鳳朝歌過去:“好了嘛,殿下不是也很舒服嗎。”

鳳朝歌垂頭看了她一眼,擡手去拾掉落在車上的書卷,擺明了不肯搭理她,阿黛卻繼續纏着:“殿下…..別嘛,我錯了…殿下….朝歌……”

“朝歌”兩個字出來,鳳朝歌才終于淡淡的道:“我沒有氣你。”只是不知何時自己竟然如此失了定力分寸,心中不快罷了。

阿黛看着他神色慢慢的放輕,終于又笑了起來:“殿下,我想要個孩子。”

鳳朝歌指尖一個顫抖,回神看着她,神色卻淡漠淺薄:“你現在的狀态?恐怕……”她現在畢竟在朝為官,身份不同,就算是嫁人了,也不一定能夠有功夫懷孕,況且…..

鳳朝歌沒有将後面的話說出來,阿黛也渾然不覺:“總能處理好的,我倒是不怕,只是…..”她抱着他的纖細柔韌的腰肢,臉頰靠在他的胸口,他剛剛坐起來,身上的中衣沒有束好,領口開的很低,她的臉便蹭上了他的胸口細膩肌理,便是激情剛剛褪去,他身上的肌膚還是稍微帶着涼意的,像是一塊軟軟的玉石,觸感溫潤細膩,嬰兒般柔嫩,很是舒服,她忍不住又蹭了蹭:“殿下是喜歡女孩還是男孩。”

鳳朝歌低頭看着自己胸前的孩子,她毛茸茸的腦袋,不禁笑起來:“自己就是孩子,還想要個孩子?”

阿黛不滿,對着他胸前的肌理輕輕的懲罰性的咬了一口:“我怎麽是孩子了?我已經十九了,十九了!”

這個年紀,一般的閨秀已經是懷孕有了孩子的,有的嫁的早點的便是兩個孩子的娘了。她怎麽就是孩子了?

“好,好,你不是孩子。“鳳朝歌有些敷衍的看着外面的窗簾,轉移話題:“此去江南,我有些私事要去做,你不用擔心,只是在外出行,我還是扮作樂亭的樣子比較好。”

阿黛一嘟嘴巴,有些不悅:“不要提他,你想做什麽都可以,只要給我說一聲,至于樂亭,外面關于我們到底流言也不少了,再加上兩筆也沒什麽,你的眼睛是個麻煩的事情,不用變成他了,我也不喜歡看見他的臉。”

鳳朝歌停頓了一下,直接作罷,不再提這件事情,阿黛又繞回了自己的話:“殿下是喜歡女孩還是男孩兒?”

鳳朝歌停頓了一下慢慢的道:“男孩兒。”

阿黛有些驚訝,她沒想到鳳朝歌竟然也會重男輕女?她有些擔憂的道:“這樣的話,若是我生了個女孩兒不是很糟糕,會失寵嗎?”

鳳朝歌無語的看着她:“你現在連懷孕都沒有,還生女孩兒?”

阿黛吐了吐舌頭,還是繼續問道:“殿下為什麽會喜歡男孩兒?”你好像不許要接班吧。

鳳朝歌皺眉答道:“省事兒。”

阿黛雙目一撐,鳳朝歌已經繼續道:“男孩子不用管,随他怎麽長,可以随便教訓,而女孩兒嬌貴,長大了還要嫁出去,很麻煩。”

阿黛:“………”

感情孩子在你眼底就是麻煩?

鳳朝歌轉頭看向外面:“孩子的确是麻煩,有你這一個在我身邊纏着已經是夠我受的了,再來兩個,我會煩死。”

鳳朝歌是神,他對孩子沒有什麽喜歡的意思,在他看來,孩子吵吵鬧鬧更是打擾他的清淨,還不如沒有的好,當年他之所以會留下阿黛,很大的原因是這個孩子乖巧安靜,不會總是哭鬧,讓他心煩。

更有一點兒,告訴阿黛,他不喜歡孩子也是不給阿黛壓力,她這個身子日後懷孕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還在給她調理,一直懷不上孩子也不會給她更大的壓力。

阿黛慢慢的笑了一下,看着鳳朝歌看向外面的眼睛,她感覺的到他有很多的心事,但是那些還不是她又資格知道的。

她想要一個孩子是因為她想要綁住鳳朝歌,有了孩子的羁絆,他會更無法離開她,但是如今看來,他根本不是很喜歡孩子,有一個屬于他的孩子就能牽絆住他嗎?

顯然不現實。

------題外話------

嗯,今天室友做了冰糖雪梨湯,喝起來味道特別好,妞兒便突然覺得,自己不會做飯真的是一種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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